“你也过来，”秋自白叫小碗上前，“筝安，何必这么为难自己，你在我这儿就是个孩。你这次病得这么重，差让我又失去一个最疼的二女儿。”

    小碗眶蓦然红了，跪在秋自白脚边，低小声说着对不起，义父

    “傻孩，别总怪自己，你没错什么。秋惊叶是我这个父亲的亲自舍弃的，”秋自白闭了闭，声音变得嘶哑，“是你让他多活了几年。”

    “什么？！”小碗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上。

    第75章 择明路

    小碗跪起来顾不得手指的疼痛，扒着秋自白的，问他是什么意思。

    “当年的行军地图和军事图……是我……”秋自白回忆往事，苦涩地说，“是我放在秋惊叶上的。”

    “为什么啊！先生明明知不是惊叶拿的，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小碗抬望着秋自白，“您当时难不知这是什么罪名，什么场……”

    秋自白没回答小碗。

    小碗从秋自白的无言中明白了什么。

    “惊叶当年才十四岁啊！”小碗泪如雨地嘶吼，“他自小养尊优，活得比皇还洒脱自在。刚去南疆那一年，想家想得彻夜悲哭。在那边几次被人欺负却不能还手，他生了那么多场病……”

    小碗哽咽地泣不成声，想替秋惊叶把这些年的难过发来，可她终究是无力，那样大的苍凉她只能替秋惊叶受万分之一。

    小碗躲掉秋自白要扶起她的手，声音都变了：“惊叶他……到死都背负着罪名……，先生，您怎么忍心的……”

    江知酌也没料到秋自白会在今天袒往事。

    小心地把小碗扶起来，把小碗放凳上，摸摸手背，掏帕低给小碗泪。

    “再哭病好不了了，”江知酌摸着小碗指，“还有手指也是，养不好的话，你以后拿不了东西怎么办。”

    不是拿不了东西，指骨养不好，以后小碗就提不了刀剑，虽然江知酌不愿小碗再涉险，但也不想小碗没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小碗看着江知酌，有江知酌在边，小碗能平复地快一。

    小碗是实在没有想到秋惊叶那件事，是秋自白的。

    过了一会儿，小碗才平复来。

    “先生，我刚才失态了，”小碗低站在秋自白面前，还是满脸的不兴，“我……”

    秋自白没在意，说：“义父理解，你是秋惊叶最亲的人，连我和他母亲都不及你们一起大的分，是我……对不起他。”

    “那义父当初为何要拿行军图？”小碗不解，“我不信先生是要给苍赤，难是……燕王……？燕王究竟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