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造地设。”

    “可惜啊，”小碗坐回位置上，“我们已经和离了，这个词不太合适了。”

    “为何？”赵孟抢先一步问。事是不是还有转机。

    时间急，小碗决定把话摊开了讲。

    “太殿之前在越州过什么，我不十分清楚，”小碗说，“但我知，他能到这一步，少不了二位的协助。”

    江凌远把脸撇开一些，不愿承认自己曾经上过贼船。

    “不过我知太殿的打算，”小碗看着江凌远，极其认真，“就算将来事发，也牵扯不到二位一丁半。所有的事，他自己会承担，对吗？”

    赵孟看着江凌远一把扭过来，神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江凌远知江知酌最讲义气，事也最缜密，他其实没太考虑过将来如何，他知江知酌不会轻易暴，更不会把别人也牵扯来。

    “我明白，一位是正统皇，一位是英勇将军，我理解，我不会让二位难的，也不会让二位来日被世人诟病，”小碗说，“虽然我方才说，结果都一样，但我一定让二位名正言顺，师有名。”

    江凌远和赵孟对视一，气势上比刚才矮了一大截，跟小碗和江知酌一比，怎么显得他们倒是不讲义气了。江知酌和小碗的事，也是为了楚国和百姓啊。

    “我在没亲人，在外没名声，而且现在到传着我的言蜚语，”小碗声音没什么波澜，“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不怕，违逆的事，该由我去。二位到时，只保家卫国，匡扶正义就好了。”

    小碗把话说到这步了，江凌远和赵孟自然没办法再推辞。

    “我私制虎符，兵拦截夏侯冲；我会拦住苍赤使者，不让其踏越州一步；我假传军营指令，拒不与苍赤和解；”小碗字字清晰地说着自己惊人的谋划，“我要让苍赤彻底臣服于楚国。”

    江凌远和赵孟惊得要托着自己的。

    小碗摇摇虎符，换上了轻松的气：“我把我的计划都告诉你们了，这世上只有我们三人知，我现在要去第一步了，这一步还不算难，等我成功了，就是你们手抓捕我的时候了。”

    小碗要跟江凌远和赵孟唱双簧传回京城，等京城?s?达回指令，估计这边已经和苍赤已经开战了，江凌远只要顺势加对抗苍赤的阵营即可。

    “你疯了！”江凌远大喊，“你不要命了，打仗没那么简单！”

    “我惜命得很，”小碗说，“一寸土地我都不允许割给苍赤，哪怕一天都不行。楚国不会输，我也不会。”

    赵孟从小碗的神里看到了一位君主的该有的气魄。

    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