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家喝茶？”

    “海上浪漫，三路上，离跑厅近。”

    “行，我派人送你，早去早回。”

    “好。”

    第二天午，等梁琇了海上浪漫咖啡厅时，朱太太已经先到了。

    这是一位颇有几分雍容的中年女人，衣着时，微胖，一副笑模样，珠很活。一见梁琇门，便连忙起相迎。

    等两人都坐定，好了咖啡，朱太太地谈过今天的天气、夸过梁琇的气，寻着话茬便开了腔，“秦太太，真得谢上次孟太太攒的那个麻将局，我一见秦太太你啊，就觉得投缘。你别看好些太太的男人居位，其实不少都没念过什么书。那说话呀，真是说不到一起去。哪像秦太太，北平名牌大学的，学贯中西，谈吐不凡，和秦太太往，就是让人舒服。”

    朱太太可能是浙江人，说话时带了浙江音，和梁琇的爷爷说话有相像。但梁琇生在北平，能听浙江音，却不会说。

    不过梁琇并没有跟朱太太透那些过往，她不想因此暴太多。

    “看朱太太说的。”梁琇抿了一咖啡，“朱太太快人快语，和朱太太往，也让人觉得轻松又自然。”

    朱太太睛笑得弯成了一条线，似是随意问，“秦先生现在……还忙吧？”

    “是，忙的。”梁琇微笑着了。

    朱太太啧啧称赞，“秦家是上海的名门，现在这上海滩，谁还不知秦家三少爷的威名？”

    梁琇谦虚：“他也就是个买卖人。”

    “唉，买卖和买卖哪能一样？秦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买卖人。我有个弟弟也是生意的，哪怕能赶上秦先生的一小指，我们家也算烧了香。”

    梁琇猜到朱太太要什么了，她把咖啡杯放，暗暗了一手，那些疤不经意间又了起来，她静静地看着前这个话里有话的明太太。

    “秦太太，我就不跟你绕弯了。”朱太太也把杯放，清了一嗓低声，“我弟弟……他现在呀，手里有一批货，不敢随便找别的航运公司往外，问我有没有靠谱的，我这不一，嘿嘿，就想到了秦太太……和秦先生吗？”

    “什么货？”

    “这他没跟我说，只说是有那么一批货，一批货。”

    “这个恐怕得多了解一了，况且家里的生意我并不参与。”梁琇未置可否。

    朱太太了气，有那么遗憾和失落。

    “不过我可以回去跟我先生说一。”

    见梁琇并没有把话说死，朱太太这气又了来，兴，“哎呀，那可太好了，等我回去，跟他问一到底是什么货。”

    这时候，咖啡厅的背景音乐换了，旋律有熟，梁琇记起来好像在秦定的办公室听过，她睛望向唱机的方向，忍不住多听了几耳。

    “秦太太也喜听音乐？”朱太太锐地捕捉到梁琇对音乐的兴趣。

    “是呢。这歌剧以前听过，有些印象。”

    “秦太太喜歌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