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是，有什么能用得着我们的，用得着我们老朱的，赶跟我们说。”

    “好。”此时，梁琇却真心希望永远也不要用到他们家老朱了。

    离开朱太太家，梁琇让司机立即把她送到永顺公司，了车，便直奔秦定的办公室。

    梁琇扶着腰着气上了二楼，刚走到办公室门，就见冯龙渊低从屋里走了来，差跟她撞个满怀，“啊！梁……”

    梁琇定了定神，轻声，“冯公，你也在这？”

    冯龙渊一扫过她的腰，愣了一，刚想说什么，梁琇就闪了屋里。

    冯龙渊是过来跟秦定解释昨天的事的，这是他第一次在西药的事上约。全因为他新的女友吴曼，在他给专门预备的房里摔了一跤，不敢动弹了。后来是费了好大劲爬到电话旁，打电话向他求救。冯龙渊知他的曼曼不是闹妖邀的人，肯定是真碰到了大麻烦。

    这是他最的一任女友，正宝贝着，所以昨晚就“重轻友”了一回，赶过去救人去了。给她拉到医院一瞧，的确重，脚背骨折，都错位了，才疼成那样。

    今天他赶带了份礼，过来当面跟秦定解释清楚。

    贩药的事，一回胆战心惊，第二回提心吊胆，但等次数多了，每次都没什么事，心里绷着的弦就松了。何况自古富贵险中求，他冒的风险，比秦定小多了。现在，他更在乎的是每次从秦定这得的实惠。他在上海宽裕生活的开销，越来越靠从秦定这边来的项维持，不他们二人多熟，他都不能不多加维护。

    见梁琇了屋，冯龙渊脚步轻快地走楼梯。这还是秦定两从湖南回来，他第一次见到梁琇，没想到已经有了。冯龙渊心，秦三这家伙，连小妻怀了这么大个喜事都没跟他说，哪天有机会过来让他请喝酒。

    秦定抱着胳膊站在窗前，形健，不见一丝多余，一听门开了，仍然望向窗外，“还有什么事吗？”

    “是我。”

    秦定立即回，见到正撑着腰，倚门着的梁琇。他几步来到梁琇边，扶住她的胳膊，“你怎么来了？”

    梁琇抓住秦定的胳膊，指甲都要嵌他的里，“德……跟日本人说了……那批货！”

    秦定猛地一，赶把梁琇扶到椅边坐，转给她倒了一杯温的茶，“你慢慢说。”

    梁琇已经顾不上茶了，连忙把她在朱太太家听到的所有，前前后后，一字不差地跟秦定复述了一遍，说完后，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怎么办？”

    秦定觉得这几天的反常，瞬间都说得通了。

    几天前，德因醉酒误事，被抓了日本宪兵队。抓德的人是日本宪兵队特课课藤原介，有残疾却受了屈辱，拿德愤。德为求自保，不知往外吐多少才够，就连带供了上次的货。之后，大良就发现有不明份的人盯着秦家的码看，昨天又有一帮日本宪兵过去突击查货。

    这前因后果，全都连上了。

    德得罪了陆军的人，秦家的码也因为德受到了牵连。而秦定和叶乘云一路收买的，是海军的人，他们在陆军，并没有可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