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没等梁琇把那通电话学完全，卞中涵就过来了，梁琇不得已打断了话。

    秦定站到梁琇面前，“除了名单，她还说了什么？”

    “她提到今天午和晚上，分两批走。”

    “还有呢？”

    甘棠打电话的语气又急又快，声音还有意压低，梁琇垂眸使劲回忆了一番，“对了，挂电话前，她还提了，屈以申……对，屈氏纱厂！”

    秦定立即锁眉，“屈以申的纱厂？”

    “你知？”

    “说来话。”秦定略一颔首，随即抬，“她还说了今天午和晚上分两批？”

    “是呢！”梁琇重重。

    “午都已经过了，现在天都见黑了，看来午那一批，搞不好已经发了。”

    “得赶阻止他们啊。”梁琇急得浑都在绷，“我去找老朱！”

    秦定看了客厅，“能给他打电话吗？”

    梁琇更急了，“他们刚来上海这还没安顿几天，也没给过我电话啊，再说，还不知来没来得及装电话呢！”

    秦定握着梁琇的腕，皱眉想了片刻，又回望了望正在客厅端坐着的卞中涵，他扶了把梁琇的肩，从她手里接过名单。

    “你……”

    秦定抬手打断了梁琇的话，几步走到卞中涵的对面坐，“有人要投毒，国府不？”

    “投毒？那得呀！”卞中涵立即直了腰板。

    “如果不是国统区呢？”秦定继续问。

    此时梁琇也跟了过来，站在秦定的边。

    卞中涵被问得愣住，一脸不可思议，却又言又止。

    秦定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卞中涵的神越来越惊讶，秦定把名单递了过去，“这些人，要到兴泰、化东一带去投毒。”

    卞中涵连忙拿起这张名单，目光从到尾迅速扫过，“忠救军的人？”他略一停顿，便猛地抬，“大哥，这件事你是怎么知的？”

    “你不要多问，你们能帮着抓人吗？”秦定的问话里不带温度，只要答案。

    “现在国共两党势如火，那边是共产党的势力范围，国府恨不得那边越越好，恐怕……不会。”卞中涵的神渐渐焦灼起来。

    “行，我知了，不为难你了。”秦定伸手把名单从卞中涵的手里了来，转就递给了梁琇。

    不料卞中涵一把抓住了秦定的胳膊，“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秦定回看他，“有人要去投毒，祸害当地老百姓。”

    “投毒？”卞中涵顿时一惊，“怎么投？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