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他最后的好消息了。

    有路障就够了，普通人不会冒着杀的风险，在大半夜来这荒凉地方。

    肖松笑一声：“我也是去了，才知千不在。”

    ……

    ……

    尉迟兰摇摇：“缘由我也不知，只等少史吩咐。”

    “世放心。”

    “降职？”杨武惊曰，“不至于吧，近些天可没有女走失。”

    时，龙脚鬼市一片寂静。

    易旭楼收去了笑容：“今夜陪我喝一杯，我和千好生商量，或许还能保住你命，你要了衙门，休怪我翻脸无。”

    “责罚？”徐志穹苦笑一声，“千大人都快被降职了。”

    梁玉明合上折扇，又叮嘱一句：“各都不能差错，你千万叫人盯！”

    “六位上使状况如何？”

    韩笛起：“我想去趟茅厕。”

    “那又怎样？谁让我们得罪了吏？也不知这事会不会牵连到我们。”

    尉迟兰一并起：“时才多喝了些茶，我跟你一起去。”

    夜，杨武打着哈欠准备巡夜，却没见到徐志穹和楚禾。

    杨武摇摇：“我就不去了，我还是到走走吧。”

    虽然集市被查封，但这里并无禁军把守，只是在两边街设了路障。

    肖松摇：“千不在。”

    “罢了罢了，莫再多问。”徐志穹摆摆手，“且随我去勾栏坐坐。”

    梁玉明摇着折扇，欣赏着望安河的风景：“鬼市那边没动静么？”

    韩笛咬咬嘴，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越来越没规矩了，我准备了些酒菜，陪我喝一杯吧。”

    四月初七，午后，梁玉明在画舫上送走了韩笛。

    王振南提起了灯笼：“今晚他们两人告假，你且随我走吧。”

    “这与我们何？又不是我们打了孙继登。”

    得知武栩将要被降职，侍郝全笑：“今夜武栩恐怕要在明灯轩里抹泪了，再过两日，只怕他连明灯轩都不去了。”

    “风平浪静，我是真佩服他们，装哑装的可真像，连我都分辨不来。”

    易旭楼笑：“松，千在么？”

    街市中央有一座两层的铺，本是一家有名的大绸缎庄，两名师在二楼布置起了法阵。

宅之中，不用问，车里装着被囚禁在城外的女，现在她们城了。

    ……

    掌灯衙门里，绿灯郎肖松从明灯轩走了来，正好碰见红灯郎易旭楼。

    ……

    青衣阁，姜少史有令，所有青衣散值之后，不得离开阁楼。

    “千不在，你还敢明灯轩？”

    “暗在鬼市蹲了蹲了整整四天，每一房舍都查过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杨武耸耸眉：“什么事呀，怎么说告假就告假？”

    王振南一笑：“别多问，跟着走就是，今晚别想着见你小师妹，老老实实跟我巡夜。”

    不到时，巡夜结束，杨武准备找徐志穹些话来，去找韩师妹汇报。

    “王青灯，他们两人去哪了？”

    走吧，再给世送一次好消息。

    肖松一惊：“副千此言何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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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笛问尉迟兰：“师，今晚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这是姜飞莉给尉迟兰的命令，任何人，无论任何事，必须有人陪同。

    “志穹，听说这两天吏闹得很凶，千大人没受责罚吧？”

    易旭楼叹一声：“我是老了，想你也不把我放在里了。”

    肖松拱手：“属另有要务，改日再与副千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