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穹：“我没见到那位杨嬷嬷，只看到她手里的鱼符，便给他取冰了。”

    粱玉瑶冷笑：“你没见过？你想仔细了再说！”

    徐志穹认真：“我想的很仔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冰井务监官不得见皇女眷，这是规矩，

    昨夜还来了一位东侍女，名叫骆红，听说因为举止轻浮，被杨嬷嬷给打了，纵使打到天翻地覆，我也没敢看上一。”

    太闻言，故作愤怒：“东没有叫骆红的侍女！”

    徐志穹一脸无辜：“我怎知东有多少侍女，我只认鱼符，有鱼符便是东来的。”

    太转而等着六公主，喝：“哪个不要脸的，伪造了我的鱼符？”

    “你看我作甚？”六公主声调降了来，就算她是红衣阁的阁主，私造太鱼符也是重罪。

    徐志穹成功转移火力，把公主的气焰压去不少。

    昭兴帝看着徐志穹：“你是掌灯衙门的青灯？”

    徐志穹称是。

    昭兴帝：“我听过你的一些事，年纪轻轻，立不少功劳，锋芒毕，也不知是造化还是虚荣，今夜红衣阁夜访东之事，你如何看待？”

    徐志穹心一凛，这是一送命题。

    首先，他没有资格妄议皇室纷争，如果胡说话，当以无人臣之礼为由，定不敬之罪，就算不判斩决，也得放两千五百里。

    第二，就算昭兴帝允许徐志穹议论此事，徐志穹肯定要为太说话。

    但如果站在太一边，就会被打上与太勾结的标签，粱玉瑶肯定要借题发挥，不仅会让太境被动，不好还会让徐志穹直接成为皇室斗的牺牲品。

    第三，皇帝说红衣阁夜访东，“夜访”这个词很有意味，在皇帝看来，粱玉瑶只是正常调查，不算对太的冒犯，他完全认可粱玉瑶的行为。

    此时若是语攻讦粱玉瑶，不会对太有任何帮助，反倒会给自己引火上。

    这个问题必须慎重回答。

    徐志穹思忖片刻：“回陛，臣此前从未听说过红衣阁，只见过青衣阁，两者只差了一个字，想必职责也差不多，青衣阁若是拿了真凭实据，就是先斩后奏也是可以的！”

    徐志穹说的没错，红衣阁和青衣阁的职责本就相近。

    粱玉瑶抬起：“且如徐志穹所说，儿臣并没有错！”

    昭兴帝神凝重，默不作声。

    后的几位大学士表也很凝重。

    太看着粱玉瑶，久久不语。

    粱玉瑶这才意识到，徐志穹的话里有陷阱。

    太问：“你的真凭实据在哪？无凭无据凭什么搜查东？”

    粱玉瑶急忙申辩：“事急，当便宜行事，再给儿臣两日时间，定能找到《怒祖录》，这便是证据！”

    太又问：“拿不证据便要搜东，次再听到些无稽之谈，是不是就要先斩后奏了？是不是就该取我人了？”

    粱玉瑶闻言，赶忙向皇帝施礼：“父皇明鉴，儿臣绝无此意！”

    昭兴帝沉着脸不作声，大学士喻国良列：“太乃一国储君，公主此举，有逾礼制，当予惩戒！”

    众学士纷纷列：“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