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主？

    曹议郎想包庇他？

    徐志穹且在一旁冷冷看着。

    曹议郎拉住了段士云的手，替他了泪：“莫哭，莫哭啊！”

    段士云哭的委屈，曹议郎连声安。

    且看段士云渐渐平复来，曹议郎手腕一翻，折断了段士云一只手，段士云没来得及反抗，曹议郎另一只手拍在了段士云的上。

    一声惨叫，一束青烟，段士云的魂魄在地上，满的衣衫褪去，廓不再清晰，眨之间变得和寻常鬼魂一样。

    这老坏得很。

    他剥夺了段士云的判官份。

    段士云的魂魄上不断飘散青烟，青烟在半空凝结，化成一片金豆，不停坠落。

    品一粒功勋。

    九品升至八品，三百功勋。

    八品，升至八品中，二百功勋。

    还剩些零，一共五百四十六颗功勋，全数掉在了地上。

    “以恶养恶，却不认罪，你真门败类！”曹议郎一脚把亡魂踢翻在地，亡魂躺在地上翻搐。

    曹议郎拿起犄角，把段士云的亡魂收回，给徐志穹：“罪业，拿去罚恶司领赏。”

    徐志穹接过犄角，了一声谢。

    曹议郎把地上的金豆收拾起来，数一百一十颗，给了徐志穹。

    “铲除门败类，当赏功勋一成，此败类拒不认罪，再加一成，零多算一颗，一共一百一十枚，老夫应得一成，零多算一颗，共五十五颗，余者由老夫上缴罚恶司。”

    徐志穹收了功勋，又了一声谢。

    曹议郎笑：“后生可畏，潜心修行，当前途无量！”

    徐志穹再次施礼，问了一句：“是非议郎，专门裁决判官之是非么？”

    “你想当是非议郎么？”曹利郎一笑，“且先帮我把孽镜台放回远。”

    徐志穹把孽镜台搬回了西厢房，回到曹议郎面前，：“时才晚辈问的是……”

    曹议郎闭上睛，：“来了，坐。”

    我你……

    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他睡着了。

    徐志穹揣着功勋和罪业，离开了议郎院。

    天还没亮，徐志穹去了糕铺。

    今夜生意好，糕早早卖完了，没有糕吃，徐志穹只好抱着林二吃了一会。

    等衙门散值，徐志穹回到家中，哼着小曲躺在了床上。

    收了这多罪业，七品中的功勋攒够了，但离七品上还有些距离，一段四百功勋，难度实在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