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还《录事簿》, 还得请施程个见证，这役人才作数。

    徐志穹走了, 一直到丑时才回来。

    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姑娘。

    这姑娘也太漂亮了！把韩笛都比去了！杨武从没见过这么俊的女。

    “这比韩，那什么，俊呢，真是俊呀！你从哪来的漂亮姑娘？”杨武凑到近前，摸了摸脸，是真的。

    那姑娘炸了。

    “别动咱家！你离咱家远！”

    咱家？

    杨武掏了掏耳朵。

    没听错吧？

    是个姑娘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可这说话的语气……

    “这人该不会是……”

    “是咱家，常德才！”姑娘喝，“你们太不是东西了，咱家从了你们当役人，你们好歹给咱家一个像样的，这算怎么回事！这男不男女不女，像什么样！”

    了役鬼玉，常德才有了实, 只是没想到, 他的实和纸人完合了。

    徐志穹哼一声：“你生前是个太监，本来就不男不女！”

    “瞎说，咱家从小, 边虽说没了，却也不这个样！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呀！”

    “不甚，不甚！”杨武喜的，“常姑娘，咱们到屋里坐坐，我这有上好的檀香！”

    “呸！谁要你檀香！你离咱家远些！”常德才转脸对徐志穹，“我当了你役人，无话可说，可我不能受他欺侮！”

    徐志穹沉着脸：“怎么就不能？他大，你小，以后你得听他的。”

    杨武笑：“听见了没，常姑娘，跟我吃檀香去吧，明天我再给你烧两个婢女，咱们过好日。”

    “你莫碰咱家，你起开些，咱家跟你拼了！”

    ……

    两人在前院撕打, 徐志穹懒得理会, 伸个懒腰，跑后院睡觉去了。

    翌日夜，徐志穹跟着众人在北垣巡夜，走到吴安福酒肆附近，一匹大拦住了去路。

    孟世贞刚要骂娘，抬看了看上人，抱拳施礼：“原来是隋侍郎！”

    上坐的是兵左侍郎隋智。

    隋智抱拳：“孟青灯，今日遇到我侄儿，想和他喝上一杯，还请行个方便。”

    “侄儿？”孟世贞不知他说的是谁。

    隋智看向了徐志穹。

    众人一惊，没想到徐志穹和隋智还有这层关系。

    “快去吧，志穹，你小藏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