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客人们连声叫好，还有不少人往看台上扔赏钱。

    好，好啊！

    徐志穹面带笑容，攥了拳。

    采生折割！

    好你个老畜生！

    第286章 专杀畜生

    八条的人脸蜘蛛，没有手脚的人脸蛇，有手没脚的人脸鱼……

    这一晚上，一屋的客人算是开了。

    天快亮的时候，神算斋散了场，伙计数了一门券和赏钱，冲着老喊：“爹，今晚赚了二十多吊，这京城的生意真是好。”

    “瞎嚷嚷甚来，没见过钱么？”老冷哼一声，拿来一个狗盆，倒了些泔，掺了些杂面，送到了那“黑狗”旁边。

    “狗儿”趴在地上，在盆里狼吞虎咽吃着泔。

    老又舀了几碗泔，给“蜘蛛”、“蛇”、“鱼”全都喂上了，着人的那匹，不肯吃东西，一直在泪。

    “养你这废有什么用？”老扯着姑娘的发一通踢打，拿刀来，对着姑娘：“吃不吃？不吃我把你鼻割了！”

    姑娘着泪吃泔，老拿着泔桶，走到了瓶旁边。

    “就他娘你有福，还得老伺候你！”

    瓶里的人没有手，没有脚，只能在瓶里待着，老喂了他几吃的，把泔桶丢在一旁，打了个地铺，和几个伙计一块睡了。

    睡到午后，老起来吃了些羊，喝了一壶酒，叮嘱那伙计：“好好看着家当，机灵，看见官兵来了，赶走！”

    伙计连声答应，老了瓦市，从北门了城，走了十几里，蹲在路边等人。

    等了小半个时辰，两辆车停在了面前。

    车上走来一个老妪，后还跟着一对夫妻，夫妻带着大大小小六个孩，一并了车。

    老给了车钱，带着众人走了几里路，了一座村。

    这村叫半坡寨，城北穷，城北之外的村也穷，半坡寨里七零八落，没几人家。

    老着众人快走，有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脚有跛，走的慢，老皱眉：“这女娃脚怎么了？”

    老妪小声：“这贱蹄不老实，总想着跑，我给她上了夹，把她左脚夹断了。”

    老皱眉：“这妮这么俊俏，废了一只脚倒是可惜了。”

    老妪啐一：“怎地？你心疼了？我今晚便割了她鼻，我看她还俊不俊俏！”

    老瞪一：“小声，一会见了人，把嘴给我闭严实了！”

    老带着众人了一间院，院里有两间平房，房里积了一层灰尘，许久没人住了。

    他先安顿众人住，独自一人去了村西，来到一人家门。

    他是来租房的。

    别看刚才那座老房没人住，可并不是没主的，老事先来踩过盘，知这家房主就住在村。

    敲了几门，屋里走一个壮硕影，八尺三寸，肩宽腰窄，轩昂魁伟，大步星，来到面前。

    “你找哪位？”

    老吓了一哆嗦，仔细一看，是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