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才仔细回忆了一：“这个倒是记不错的，十二监的侍加起来，满坑满谷应该是三千人，可实际上有两千六百多人，另有三百多人缺员。”

    徐志穹：“在咱们大宣，历朝历代的的皇帝，边差不多都有三千个侍，宣丑王时，侍多些，大概三千五百多人，到了乐帝时，觉得侍太多，被他裁撤了大半，而今只剩了不到一千人，你猜这一千人里有多少有修为的？”

    常德才估算了一：“乐皇帝应该把大分有修为的侍都留了，略估算，二三百人是有的。”

    徐志穹：“我看过簿册，一共有三百二十一人，这三百二十一人，就成了宦门的全弟，你说你们门的基，他能的了么？

    而且这个数还得越来越少，乐帝生活素朴，后里人丁也不兴旺，侍越来越闲，他裁撤的越来越多，你们门日越来越难过，凭你如何上香，这门的基也壮大不了。”

    常德才明白了徐志穹的意思：“我听说，夜郎国的侍数量颇多。”

    徐志穹：“我之前草略估算，神君大殿里的侍将近两万。”

    “两万！”常德才惊呼一声。

    “这个数还算少了，照梁玉瑶打探来的消息，真正的侍数量可能超过三万五！

    你若是能把夜郎国的侍拉拢宦门，何愁宦门基不稳？残柔星宿甚至有机会再一步！”

    常德才闻言咬咬嘴，红的脸颊显得多少有些激动。

    徐志穹：“不过这件事，要多加小心，大宣不限制宦官修行，但夜郎国严禁宦官修行，稍有不慎，这几人就可能丢了命，尤其是神机司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常德才：“其实神机司也没什么可怕，只是我怕招来祸患，杀不去手罢了。”

    徐志穹笑：“杀，只痛痛快快的杀，杀完了再告诉我，杀错了也无妨，我置就是！”

    ……

    回到玉瑶，徐志穹睡了一觉，次日天明，教杏哥认字。

    看杏哥衣裳破了，徐志穹：“一会我给你些银，去买件新衣。”

    杏哥摇摇：“就破了这么一，我补上就是了，我以前穿什么衣裳，侯爷也是知的。”

    徐志穹摸摸杏哥的脑袋：“不用给我省钱，我昨夜刚去了一趟刑，了不少银回来。”

    杏哥闻言一愣，这话他不想听见，可还是听见了。

    一名侍女送来两盘饯，两人正吃着，倩娘来到院里，请徐志穹过去商量事。

    徐志穹急匆匆走了，杏哥本想温习一刚学的几个字，又听到院里传来了两声咳嗽。

    理说，夫应该不了东院，到底是谁在院里一直咳嗽？

    可杏哥知，如果放着这咳嗽声不理，那夫真有可能会找过来。

    杏哥咬咬牙，还是去了厩。

    夫问：“昨夜他去哪了？”

    杏哥：“好像是又去玉瑶公主那了。”

    夫一笑：“兄弟，过来帮我翻翻料草。”

    杏哥走到了夫边，刚要翻料草，却被夫一把揪住衣服，对着肚狠狠锤了一拳。

    杏哥一哆嗦，差呕来。

    夫啐唾沫：“我特么都听见了，他自己说的，昨晚去了刑，你特么还敢骗我，你说你是不是想死？”

    杏哥没作声，夫挥拳又想打，忽听门外有人喊：“杏哥，你在么？”

    是尉迟兰。

    夫咬着牙，低声对杏哥：“别胡说，你自己掂量着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