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麻烦医生在病历里注明需要静养一周吗？”苗莘行拉回哲的注意力。

    小嫂怎么这么可！怪不得能拿老大！

    “我凭什么歉？”乔奕打断秦淮的话：“是他故意找茬在先，被我踩是他活该！”

    “知了。”庄行琛那边声音有些嘈杂，很快挂掉电话。

    “真的没问题吗？”苗莘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会不会有后遗症之类的？”

    乔奕的白快要翻眶，抬手敲了两键盘，把监控录像的时间轴向前挪动。

    拿到证据后，苗莘自以为占据德地，泪像是开了闸的库，哗啦啦个不停。

    “你是舞的，不是更应该知自己伤得重不重吗？”

    回到舞团，苗莘一瘸一拐地带着乔奕和秦淮直奔监控室。

    老大家的床塌得一儿也不冤！

    哲余光捕捉到乔奕的小动作，忍住立刻拿手机抓拍的冲动，在心叫——

    “可以倒是可以。”哲随问：“你要拿病厉请假？”

    苗莘转看向乔奕，意有所指：“我要查监控。”

    “乔乔……”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

    “你先和苗莘个歉，然后……”

    哲听完苗莘的发言，皱起眉，将他上上打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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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莘梦游似的走位现在屏幕上，暗戳戳用肘关节撞乔奕的动作也被记录得清清楚楚。

    秦淮的表严肃起来，语气也不似之前亲和：

    “我可能需要和你的家见一面。”

    “我是舞的，很怕会有病，影响事业发展。”

    “我只是礼尚往来啊。”乔奕说。

    秦淮沉默片刻，开：“乔奕理问题的方式确实有不妥。”

    没一会儿，患者完检查，回到诊室。

况的小学生：“他是陪别人来的。”

    乔奕不屑地扯扯嘴角，故意抬杠：“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哲拿着x光片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给你开些外用药，回去静养一周也就好了。”

    -

    排练室四个角落各有监控，清晰记录乔奕故意踩脚的“恶行”。

    “你！”苗莘气得剧烈气氛，转向秦淮求助：“秦老师，您是最公正的，您说这件事该怎么理？”

    “想查就查咯。”乔奕耸肩。

    “可我不是故意的。”苗莘调。

    哲隐约听事没那么简单，迅速开完病厉和药方，打发走几人，然后给庄行琛通风报信。

    乔奕站在苗莘后，悄悄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