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乔奕挤个微笑，目送庄行琛的车离开。

    “我确实不是行人。”庄行琛回瞄了定格在苗莘故意撞人的那帧监控画面。

    没办法成为一个好舞者……

    秦淮把不悦挂在脸上：“庄先生……”

    “苗莘固然有错，但乔奕理的方式太过激。庄先生不是行人，不知对合作伙伴的容忍合对于舞者来说有多重要。”

    苗莘在庄行琛面前本没有耍心机的余地，急忙推拒：“不用不用。”

    “他叫哲，说你可能有麻烦，所以我才过来。”庄行琛示意乔奕上车：“先送你回家。”

    “你不是有商业会谈吗？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

    “这件事的错不全在乔奕。”庄行琛上前半步，拉近和秦淮的距离：“秦老师不知前因后果，还是不要妄定论。”

    抱抱

    “停止训练一周是为了反省，因为乔奕同学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秦淮不肯退让。

    “到家告诉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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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车到家后，乔奕胡蹬掉鞋，慢悠悠晃上楼，一栽主卧的大床上。

    庄行琛自然没有要真的说对不起，只把面足：“稍后我的助理会联系这位同学，赔偿医药费营养费和耽误训练的损失。”

    “怎么把学生教成这个样。”

    “连行外人都看这位同学的不专业，秦老师是不是也该反思一？”

    “我的建议是在家好好反思，同时自觉保持基本功的练习。”

    秦淮摇，和庄行琛理论：“我想监控已经很清晰地记录前因后果了。”

    庄行琛坐后座，想了想，又摇车窗：“晚上一起吃饭。”

    疲惫席卷而来，他把埋在枕里，忍不住回想秦淮那些伤人的话——

    “还有。”他牵住乔奕的手：“麻烦秦老师把乔奕这一周算作请假。”

    说着，他眯瞥了苗莘。

    庄行琛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似乎在确认他的绪没有问题。

    “如果乔奕不知悔改，那么我可以断言他没办法成为一个好的舞者。”

同学歉。”

    还有这回事？乔奕不由自主地睁大睛，仰看庄行琛。

    “我们刚刚领完证，家里给安排了月。”

    了舞团，乔奕稍微平复绪，看了时间。

    “好了别说了。”乔奕打断秦淮的话，径直拉着庄行琛门。

    “医院的那个医生是你朋友？”

    乔奕拒绝：“我还是自己回去吧，别耽误你的事。”

    “都怪苗莘。”乔奕拱了拱脑袋，决定用刷手机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