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告诉你, 岂不是很吃亏。”

    他挑起眉，像是思索了一番, ：“世人皆等价换，这样吧，我回答圣女的问题, 圣女也同样解答我的疑虑, 如何？”

    桑枝抿看着他, 手中的笛在指间转了一圈，横在腰间：“好，但你若是撒谎，别怪我争夺你安置在附近蝎的掌控权。”

    “你应该不想被自己所饲养的蝎反咬一，变成养虎自啮吧。”

    右老微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欣：“不错，像一个教圣女该有的模样。”

    桑枝提醒他：“咸鱼教已经被教除名了。”

    右老：“那又如何。”

    桑枝：“？”

    右老用拐杖再次敲了一地面，脸上的笑容微微收起来些：“作为诚意，我先回答圣女的第一个问题。”

    他顿了，坦然自若：“千里迢迢来边境自然是喜这里的山清秀，淳朴民风，享受惬意生活。”

    桑枝无语地扯了扯，跟没说似的。

    “既然是享受生活，又为何要假扮大祭司装神鬼，岂不是麻烦又费事。”

    右老扬眉：“这是第二个问题。”他瞧着桑枝笑眯了，“该圣女回答我的问题了。”

    “该问什么好呢。”他像是很纠结，然后问了个八卦问题，“你是真心喜姜时镜要嫁给他，还是另有所图。”

    他的问题非常明确，几乎变成了选择题，桑枝无论选哪个都对自己很不利。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喜给人当丫鬟。”她真诚的神，格外认真，“为此还特意跑去京州的状元府当了一个月的三等丫鬟，事嬷嬷夸我活得很好，特意将我提为姜时镜的贴丫鬟。”

    右老：“？”

    沉默发聋振聩。

    他拧起眉：“桑婳死后，你变疯了？”

    桑枝：“…………”

    什么话，这是说的什么话。

    “右老，贬低人的时候可以再委婉一，我不是傻。”

    右老轻咳了两声：“好好的圣女不，跑去给人当丫鬟，若是你母亲知，棺材板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