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

    “殷予桑。”桑枝蓦然喊他。

    青年立刻炸：“我改名了，不准喊。”狐狸危险地眯起，“再喊死你。”

    桑枝平静：“你母亲是谁？”

    他神瞬间严肃，那恨意再次蔓延，桑枝清晰地受到了厌恶的绪，只一瞬又消失不见：“你会知的。”

    桑枝望着空的门良久，直到有雨珠砸来落在她的脸上，冬季的雨冰凉刺骨，她垂，沉默了很久。

    忽：“真的是我母亲错了吗？”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

    晋江

    ◎武林大会16◎

    可她明明记得母亲说是父亲错了, 他把心掰成很多块分给了不同的人。

    “若是今日殷予桑只有六七岁，或许他还有三岁前的记忆，但现在他已经二十多岁了, 他描述的记忆……不可信。”

    姜时镜摸了摸少女柔的发丝, 缓慢：“我娘提起过你母亲, 是个很好的人，江湖传言半真半假, 别在意。”

    桑枝视线渐渐失焦：“你以后也会纳妾吗？”

    少年微愣, 指尖抬起她的，眉染上认真：“早在襄州时我就同你保证过, 此生只有你一人, 永不纳妾亦不外找。”

    漆黑的瞳像是要映桑枝的心里, 少年轻叹了一气：“但你应该知，男人的誓言是最没用的东西。”

    他指尖轻抚上她的眉骨, 顺着往挲到泛红的尾，最终停留在红上，像是在端详不可及的神明, 虔诚又郑重：“咸鱼教有类似媚骨一般的蛊虫, 你可以把它在我上。”

    “若将来我有违背……你便用它杀了我。”

    桑枝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墨瞳转着不可明辨的绪, 心开的，在这一刻授粉结果, 结艳丽的果实。

    带着她坠伊甸园。

    曾经厌恶蛊虫的少年，甘愿为了她被蛊。

    她轻咬了：“好。”

    姜时镜无声地弯了弯尾，似漾着星光, 桑枝渐渐失了神, 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手臂。

    微微失焦的视线挪到了少年嫣红的上, 她呢喃声：“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