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

    桑枝原本是冲着跟柳折枝吵架去的，但在与主持的攀谈中心里的气逐渐消失，归于平静，端正地坐在椅上百思不得其解。

    她瞥向另一侧正在剥橘的柳折枝，直言不讳：“你先前说回家的路，是不是知怎么回去。”

    柳折枝淡定地把丝扯净，递给另一边的瞿苒苒，他现在坐的位置是桑枝原本的位置，而桑枝的位置标着咸鱼教教主之位。

    “不知，唬你的也信。”

    桑枝见他贴地拿帕拭瞿苒苒上的，弯起的嘴角压都压不去，轻哼：“你自己回不去，也不让我回去。”

    闻言，柳折枝视线往她这里扫了一，嗤笑：“初来刀宗的第一日，我分明记得你说要外嫁。”他垂首慢条斯理地着指尖，“姜时镜若是知晓，你想抛弃他远走飞，会是什么反应。”

    桑枝愣了，自从接受自己可能永远回不去现代，坦诚地承认心的后，她没再考虑过这个问题，以至于就算知晓了只言片语的可能，仍然抱着失败的可能规避。

    大脑自动绕过，拒绝设想不想面对的一切。

    她轻轻呼一气：“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噢。”柳折枝双手一摊，“随你。”

    瞿苒苒默默地搬着椅又开始远离，她有大嘴的缺，守不住秘密导致一都不想听。

    柳折枝也没阻止她，卷着手里的帕，饶有兴致：“你是大学生吧。”

    桑枝：“不是。”

    柳折枝挑眉：“那我怎么看你总有一清澈的愚蠢。”

    桑枝：“？”

    “原来的桑枝呢？”

    “练邪功走火，褚偃主责，你次责。”

    柳折枝垂，指尖绕着卷好的帕成了兔的形状，放在掌心中观赏：“她还在吗。”

    桑枝看向记忆里的小兔：“不知。”

    她拥有原主所有的记忆和，前半生如同亲经历，原主好像在，又好像不在。

    “她是个好姑娘，你也是。”柳折枝把手帕兔放少女的手里，轻声，“你若是不想留在这里，就不要跟这个世界有牵扯。”

    桑枝眉心不自觉地拧起，心在一瞬间漏拍，她不由自主地看向瞿苒苒，涩声：“所以你是因为……”

    柳折枝没什么表，淡淡：“一半而已。”

    桑枝把手帕兔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由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