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弯着眉，语气柔和：“打开看看吧，这本就是你的东西。”

    桑枝愣了，拿起画卷犹豫了半晌，才解开系带，画卷被保存得很好，只有两侧微微泛黄，是一副戏画，鹅黄衣裙的少女坐在小溪边，白小巧的赤足挑着溪中的，溅起，周围开满了茂盛的草。

    墨绿的蟾蜍蹲坐在少女边，纷飞的蝴蝶短暂地停留在它的背上。

    场面活灵活现地重现在桑枝前，她竟不知不觉了眶，伸指尖想碰却又悬在空中久久，良久，小心翼翼地卷起来，重新系上带。

    “夫人是如何得到这幅画卷的？”

    白瓷：“意外所得。”她看着与记忆里极其相似的脸，娓娓，“前段时间，你在伏音的事，我都知晓了。”

    桑枝轻皱了眉：“您……现在的丈夫是？”

    “幕落山庄的二庄主，凌兴昌。”白瓷垂眉微笑，“你同你母亲真的很像，武林大会第三日，只匆匆一瞥，我就能确定你一定是她的女儿。”

    世间大分消息都瞒不过幕落山庄，况且关于她的份伏音里传的五八门，白瓷只要还在关注殷予桑就肯定会知，她倒也不意外，只不过……

    “您和我母亲相识？”

    白瓷缓缓呼一气：“很久远的事了，你母亲帮过我，我听说你想知当年的事。”

    “是。”桑枝应，“殷予桑的记忆不知被谁改过，非常混。”

    白瓷似乎怔了一，良久后：“这样啊，看来那丫也变心了。”

    “什么？”

    白瓷摇了摇：“没事，说起来我还要谢你母亲，没有她一切会往另一个方向发展，或许死的就会是我了。”

    桑枝：“你知我母亲已经……”

    白瓷将孩童放一旁的摇篮里，在他快醒的时候轻轻推动了一摇篮，孩童翻了个，又睡着了，桑枝瞧着瞧着忽然有些羡慕小孩的睡眠质量。

    “我知，这些年里有关于伏音和桑婳的消息我从未放弃过，只要经过幕落山庄，我就能知晓。”

    她坐回位置上，倒了一杯温茶递给桑枝：“我不清楚予桑同你说了什么，但想来应该也不是很好话。”

    桑枝接过茶杯后握在手里，将那日从殷予桑中得到的话复述了一遍给她，而后：“他恨我阿娘。”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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