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三姑娘是聪明人，想来不会让我失望之事。”

    纪宜游冷脸：“你威胁我。”

    容姝：“这怎么能算威胁，互相制衡为生存之，至于这位时常跟在九皇边的……”她拖着调慢吞吞，“咸鱼教弟，同为江湖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想他很清楚这个理。”

    谈弃没反驳，背着桑枝往里走：“既然她已背叛颜大人，麻烦容姑娘不留活，顺带我们离开皇。”

    纪宜游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喂，你就不怕她把我们卖掉。”

    谈弃：“我相信她对幕落山庄的忠诚，就如我对咸鱼教一样。”

    女摇着发一阵“呜呜”声，似乎要说什么，急切的用脚踹地，谈弃脚步一顿，目光在她上停留了一秒。

    一瞬，小刀破开咙，将人钉死。

    女的睛瞪到几乎要从眶里掉来，不敢置信地盯着纪宜游的方向，死不瞑目。

    容姝拿起放在地上的灯往殿走：“走吧。”

    纪宜游像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脸惨白一片，她不自觉地攥桑枝的手，用力到青冒起。

    谈弃偏看向她：“你很害怕，为什么。”没等纪宜游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忘记了，你应当没见过杀人。”

    他走到纪宜游的另一边，安抚：“没事的，这样就看不到了，她是坏人死得其所。”

    纪宜游轻咬了，涩声：“桑桑，也亲手杀了很多人？”

    “你是说圣女？”谈弃，“圣女自从脾气转好后，已经很少杀人了，至少半年前离开蜀地来京州，我几乎没瞧见过她动手。”

    “圣女……”纪宜游斟酌着今晚听到的最多的称呼，她来这个世界太久，因而对原著书中的容能记住的不多。

    只能勉回忆起蜀地毒刹教的门派里有个叫桑婳的圣女，当时她还陶侃桑枝说书中的教妖女同她一个姓氏。

    她虽然穿了书里，却一直生活在京州，拿着通天剧本，与书中所发生的事八竿打不着，对江湖门派更是停留在二十多年前单薄的文字叙述上。

    “我听她方才说你是咸鱼教的弟，桑桑应该是咸鱼教圣女……”她困惑，“那毒刹教呢？”

    谈弃诧异的看向她：“毒刹教是以前的教名，新教主上任后就改名了。”

    纪宜游眸渐渐被迷茫占据：“咸鱼这个词，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什么？”

    纪宜游摇了摇：“没事。”

    容姝将架上的瓶向左转了三圈，听到一声卡扣声响后，走到挂着画像的地方掀开镶嵌在墙上的珍珠，用力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