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离开京州，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桑枝：“梦里。”

    殷予桑：“…………”

    “你当我三岁小孩？”

    桑枝吞白粥, 弯着眉轻笑：“你还有自知之明的, 哥哥。”

    “咔”一声, 屏风边沿的木架遽然断裂，木屑纷纷扬扬地从青年的手心里散落, 他恻恻地盯着桑枝, 后槽牙磨得吱嘎作响。

    半碗粥肚后，桑枝觉到一意涌上心, 也恢复了少许力气, 动弹时不会再到格外吃力。

    “我让厨房熬了药膳, 留一肚等会儿喝完药后，再将药膳喝了。”姜时镜将粥碗放在矮桌上, 站起取过垫，放在她后腰的位置。

    桑枝没吃饱，视线盯着剩的小半碗白粥, 了：“我能吃的。”

    “我知。”他用手顺着桑枝糟糟纠缠在一起的及腰发, 温和，“你昏迷的这几日一直以续命, 刚醒来不能吃太多。”

    殷予桑拍着手里的木屑，轻飘飘：“她饿就给她吃呗, 又不是小狗，还能撑死不成。”

    “我好不容易在伏音把人养得嘟嘟，瞧着就喜庆, 你倒好, 带着她有上顿没顿, 给人饿得面黄肌瘦。”

    他抬看向姜时镜：“妹夫，你存心的吧。”

    桑枝扯了扯角无语：“分明是你误以为我怀有，每天给我喝稳胎药，我才迅速膨胀的，现倒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姜时镜沉默了一会儿，端起矮桌上的粥：“他说的没错，的确瘦脱相了。”

    桑枝：“？”

    突然就不想喝了。

    “好了，既然你没死，我走了。”殷予桑站直，晃着因受伤而吊起来的手臂，转往屏风外走。

    桑枝急忙咽嘴里的粥：“等等，音羽楼集叛变的事你可否知晓。”

    殷予桑脚步顿住：“你去音羽楼了？”他转眸沉沉地望着脸稍稍红的少女。

    桑枝瞧着他的脸，困惑地了：“你好像……很生气？”

    空气安静了片刻，殷予桑弯起角，笑意却不达底：“我怎么会跟你生气呢，我亲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