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 尽人事听天命。”

    “……不雨就是老天最好的作为。”

    话落, 她转换曲调, 禁药尸在激烈的琵琶声中被无形割断脑袋。

    桑枝攥着手里的骨笛，笛音虽能对禁药产生一定影响, 但人数差距的悬殊，让弟在疲惫中不断受伤。

    她取方婉在刀宗时给她的药瓶，半成品药粉, 撒后不知会对禁药造成什么影响。

    瞿苒苒瞧见她犹豫不决, 声：“别怕，你想之事, 事到如今不用有所顾虑。”

    桑枝怔怔地看向瞿苒苒，见她定地朝自己, 才缓慢地将药粉洒，顺着风飘在禁药上。

    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散开，接到药粉的禁药逐渐变得迷茫, 肢像被拆分开有了各自的想法, 左往前迈, 右往侧边走，扭曲又诡异地在地上暗爬行。

    弟被这一幕惊得倒退了一步。

    “药效时间很短，快困住一起烧掉。”

    柳折枝反应最快，将仅剩的油全倒，燃火折扔在禁药上。

    火势一瞬间蹿起，分禁药跌跌撞撞地朝着街侧边的房屋跑去，弟意识想拦，却被柳折枝拉住。

    “房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可……”弟睁睁地看着禁药冲屋引燃木质的房屋。

    光不知不觉中被飘过的乌云遮住一半，天地被划分为两界，互相吞噬。

    桑枝等人赶到城门时，满是猩红的血和死相惨状的尸，厚重的大门破开一个大，颓败的倒在地上。

    门后还压着来不及逃跑的士兵。

    数不尽的尸，燃烧成灰烬的禁药，刀宗独有的柄大刀……混地散落在一起。

    瞿苒苒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怎么会这样。”

    弟们在尸堆里翻找还活着的幸存者，柳折枝轻功攀爬到城墙上，城外的尸更多，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犹如万人坑。

    空气中血腥味重到几近作呕，凉意从脊背爬上天灵盖，桑枝扶住溅满鲜血的墙面，忍不住呕。

    瞿苒苒顺着她的后背：“没事吧。”

    桑枝的视线是被扯烂的残肢，抬则是数不胜数的尸堆，这恐怖的场面她只在纪录片里瞧见过。

    直观地冲击球，刺激着大脑神，她脸渐白：“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战争。”

    “少夫人，还有活着的。”

    弟从尸堆拖一尚且还有气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