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镜将糕递给她：“应该说是你运气太好，能从这么多饺里准地捞那一只送给了徐婶。”

    “早知我就多在几个饺里放碎银。”她咬了一糯的糕，糊，“次再包一次，不然这事我能记一年。”

    姜时镜收拾着桌上的餐盘，失笑：“次包汤圆吧，更容易些。”

    “也行。”

    天渐暗，月亮缓缓爬上枝，星光缀在夜空中闪着耀的光。

    扬州的日异常安逸，两人默契得谁也没有提起即将到来的中元节，如一对平平无奇的未婚夫妻般，在小院里过着日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小飞鱼的越来越差，时间躲在暗昏睡，最时睡了整整三天，醒后吃了两条鱼，清醒了约半炷香又沉沉地睡去。

    桑枝给小飞鱼盖了一条薄毯，弯腰抚摸着它的脑袋：“我好像等不到你一次醒来了。”

    今日已是七月半，虽不知柳折枝中回去的路是否真实，但她一整日都莫名地惴惴不安，连院里的都多喂了两把粮。

    “小妞儿在院门等你。”姜时镜轻敲了一门槛。

    桑枝动作一顿，直起：“来了。”

    她走到门，忽然回望着鼻息渐渐变弱似要休眠的小飞鱼。

    轻声：“再见，小飞鱼。”

    小妞儿是隔徐婶家的孙女，四岁的年纪已经能说会，总是缠着桑枝陪她玩过家家的游戏。

    “。”小妞儿一见到她，立跑到她面前，兴奋，“娘亲说要去灯会玩，是不是真的呀。”

    桑枝俯抱起她，温柔：“真的，你娘亲带你去吗？”

    小妞儿摇：“娘亲说妞儿今天不能门，会被坏人抓走的。”

    中元节孩不门是大多数地方的习俗，扬州也不例外，桑枝看着孩童脚腕上的红绳，轻笑：“等你大就能去了。”

    “能不能带龙须糖回来给妞儿。”小妞儿从怀里掏了许久，摸两个铜板，“这是妞儿帮嬢嬢洗碗挣的。”

    桑枝看着两枚铜板哭笑不得：“不需要你的钱，除了龙须糖还想要什么？”

    “娘亲说了不能白拿的东西。”她把两枚铜板是到桑枝的手里，然后在脸颊上亲了一，“谢谢。”

    桑枝把小妞儿放在地上，摸着她的脑袋：“那你在家里等着，回来后就来找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