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由分说地要杀她。

    当顾不得太多，从屋外闯之后，先用术法将斩骨刀击飞，然后把其中猫鹰和猪两个面人绑在椅上。

    他查看了麻雀面，见她醉成了一滩烂泥，可是人还活着、没有大碍，这才松了一气。

    段折锋坐在猫鹰面的前，好像知江辞月的想法一般，索提前开：“你们为何要杀她？”

    猫鹰又惊又怒：“你们是谁？你们不是我桃源村的人！”

    旁边猪面还在大喊，希望有人能察觉这里的动静。

    不过，屋已经被术法完全封闭了，无论这里发什么声音，外界都是听不见的。

    他喊了几声之后，也意识到况不对，额渗了汗，着恐惧说：“不对，老，他们是妖怪……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桃林里来的！桃林里真的都是妖怪！”

    两人都生了恐惧之心，段折锋索摘了他们的面。

    猫鹰果然是桃源村的老，这位老人平素就很有威望，在村中说一不二，想不到在所谓的祀鬼节里也是主持者。

    这时，江辞月带着怒意，问他们：“究竟为何杀人？如实来！”

    猫鹰叫：“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啊！你、你自称是仙人，那怎么会不知，祀鬼节一定要有人牺牲，才可以让鬼神满足地离开……”

    “所谓的‘牺牲’，就是通过签选择一个无辜之人？”

    猫鹰：“这是公平的，是天神的决定！”

    “荒谬！”江辞月反驳，“只是签得的人，冠以天神的名号，就不是杀人了吗？”

    “那、那又是谁杀人呢？”猫鹰说，“阿芳是自愿的，我们所有人都是自愿签的，来的人也是大家决定要献祭给鬼神的，难我们所有人都是杀人犯吗？”

    江辞月一怔，许久后：“是，你们所有人都有罪。”

    接着，他没想到，猫鹰竟然哭了。

    老人一边泪，一边说：“就算是杀人犯也好，为了桃源村的孩能活去，为了一代可以活着，为了鬼神不会诅咒我们所有人，我也必须这么……”

    “所谓鬼神，都是无稽之谈！”江辞月，“桃源绘卷，本就没有神鬼！这都是你们臆想来的神话而已！”

    “你不懂……”老哭着说，“你不懂，这是我祖祖辈辈传来的祀鬼仪式，绝不会有错。而且我曾经亲见过鬼神的诅咒，你不知我们曾经经历过什么才能活来……”

    他说到这里，旁边的猪面突然提醒：“别说了，老。这两个是桃林里的妖怪，本就不是什么仙人，他想骗你停祀鬼仪式，然后鬼神的诅咒就会把我们全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