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老板给赵旅拿了两瓶酒，说是城搞来的好东西。

    老板死的时候希望被烧掉，而不是像垃圾一样被扔城外那个没有尽的山里，这只能拜托他们这些收尸人。

    “把我也烧掉吧。”胡小岭说。

    “嗯，”赵旅，又转，“时哥你呢？要烧掉你吗？”

    “成标本搁你床供着。”邱时说。

    回到城外收尸人的掩里时，远远的天边已经开始发白。

    别的人都还在睡觉，但肖磊肖队却站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还带着两个人。

    “平时都会这样整夜不归吗？”没等邱时开，他先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上我了。”邱时问。

    肖磊愣了愣。

    “在这儿等我多久了？”邱时边说边往里走，“来吧，上我屋。”

    “邱时！”肖磊有些恼火，声音一扬了上去，“你和你的人到底能不能合我的工作？你真把自己当个老大了？”

    赵旅叹了气。

    就在肖磊判断他这声叹息的意义时，邱时已经当一脚把他踹得向后飞了去，胡小岭伸手捞了两都没捞着他。

    邱时没等肖磊倒过气儿来，就又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再往旁边的岩石上一抡。

    这又踹又摔的让肖磊躺地上蹬了好几都没能站起来。

    “在这儿我就是老大，”邱时站到他面前，这两甚至都没让他呼有什么变化，声音平静，“但我讲理，你不打扰我，我不打你。”

    肖磊没说话。

    邱时转了掩，肖磊带着的那两个人这时才敢过去扶他。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赵旅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往城外这么复杂的地方派这么一个傻？”

    “李风的仇家吧，”胡小岭说，“送过来挨揍的。”

    “真是要查什么吗？”赵旅拧着眉，“就这样的人能查到什么？”

    “没准就是查我们。”邱时说。

    “凭什么？”赵旅一急了，“我们这些年，着最脏的活儿，过着最难的日，别说城，外城都他妈去得不自在，就这都什么都没让他们……”

    “就是这个吧，”胡小岭说，“我们不归他们。”

    “是么？”赵旅看邱时。

    “嗯？”邱时也看着他。

    “你是不是在装傻？”赵旅问。

    “我有时候是真傻。”邱时说。

    “丛林”过境之后云城各的受损报告已经汇总放在了桌上，保障署需要轻重缓急给这些地方安排资和人手，这些都是李风的活儿。

    李风把秘书叫了来：“这些我已经签字了的先办了，一会儿我要去仓库，整个午我都不在办公室。”

    “见收尸人吗？我看行程里有。”秘书问。

    “嗯。”李风，“顺便了解一昨天城外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