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没有断，”邢必握住他的手腕，“脉搏有力，你目前没有危险。”

    “不兴奋了？”邢必问。

    “你睡吧，”邢必说，“有人来了我会知。”

    “你是不是故意的？”邱时转过看着他。

    “看着啊。”邱时抛了抛手里的石，然后对着面扔了去，虽然急的，但石还是在面上蹦了四五朵。

    “想告诉我他们激活了林晟。”邢必说。

    “我以为你会呛。”邢必说。

    邱时沉默了。

    “不是。”邢必嘴角浅浅勾了一。

    邱时重新躺，邢必的很多话，他其实都不能完全理解，也许是他活得不够久，也许是城外的生活不够复杂，他见过很多死亡，各各样，他知怎样能在城外生存，但也就是这些了。

    “你没打过漂吗？”邱时问。

    “那你告诉他，激活了谁关你事。”邱时说。

    邢必笑了笑：“那现在想起来了吗？”

    “不能，”邢必抬起胳膊，看着自己的手，手上的黑痕迹再次隐约现，“但是如果我不能控制这些，可能就会被他控制。”

    “没有。”邢必说。

    邢必一直举着胳膊，盯着自己的手，很时间都没有动。

    “你……”邱时想说你他妈不是学习能力很的一级生化吗，我是怎么扔的没看见吗。

    “是。”邢必说。

    “怎么了，”邱时说，“你俩还要竞争上岗么。”

    但他没有机会说这些。

    “他能代替你吗？”邱时问。

    “你玩吧，”邱时转往火堆走过去，“我困了。”

    “很好看。”邢必弯腰又随便捡了几块石，再次一把扔了去。

    “有机会的话，”他问，“你会跑吗？”

    “漂是什么？”邢必问。

    “那倒不至于，憋着气呢，”邱时摸了摸自己的肋骨，“就是掉里的时候居然还弹了两，跟打漂一样，我都怕我肋骨又断了。”

    “想起来了，”邱时看了看手臂，“在里的时候，李风说的那个林晟，是什么人？”

    “林晟很。”邢必说。

么，然后一转，看到你没穿衣服，”邱时说，“然后就忘了。”

    “嗯。”邢必看了看。

    “一级潜卫，”邢必说，“跟我一样的生化。”

    邱时走到边，蹲地上找了几块石放到邢必手里：“用这。”

    “你那笑都快憋不住了。”邱时躺回到火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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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这么认真。”邱时说。

    那帮兄弟跟他一样，大家都跟死人一样单纯，不想事儿，明显儿的区别就是他们不想死。

    “有什么区别吗？”邢必问。

    “作为要保证我安全的搭档，你的重不应该是我的肋骨吗？”邱时说。

    “睡不着，”邱时说，“刚才过河过得太刺激了，现在兴奋得很。”

    “之前说过还有几个生化也在共生实验，李风又这么问了你，”邱时问，“是不是他就在这几个里？”

    “走，我教你。”邱时坐了起来。

    “你祖宗。”邱时看着面。

    “我试试。”邢必说着就把手里的几块石都扔了去。

    “来。”邢必坐了起来。

    面上又是几串的往远蹦去的。

    “没区别吗？”邱时说，“你别装傻。”

    “李风问你这个嘛？”邱时皱了皱眉。

    邢必没说话，一直看着天空。

    “来不来？”邱时问。

    他把邢必的手拉了来，问了一个他本来不想问的问题。

    “是有儿像。”邢必说。

    “这么兴奋？”邢必说。

    “我还……”邢必说，“没有绝望。”

    因为邢必扔去的几块石居然同时带了几串，在面上乐地蹦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