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邢必。

    “我脑太新了，记不住那么多，”邱时说，“你别趁机蒙我。”

    “没有蒙你。”邢必笑了笑。

    “我，”邱时说，“我嘴这么甜？”

    超市里有了火堆之后顿时和起来了，队员们把罐加了一打开吃了，温的空气加上罐的香味，一让人觉得安宁了不少。

    邢必拿了补充剂给小左小右，然后走到邱时边：“老儿让你现在过去，三楼没人了。”

    “他怎……”邱时看着他，压低声音，“他跟桑凡说的吗？”

    “嗯。”邢必应着。

    “那过去，正好问问，这‘丛林’也没来啊，”邱时看了看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李风这回要丢人了，李组报居然不准。”

    “我跟你过去。”邢必说。

    “走。”邱时待了赵一两句，然后了超市，往旁边的炮塔过去了。

    炮塔外面守着的人看到他俩，并不意外。

    “去吧，”那人说，“当家的说了你们十分钟就会过来。”

    “这么厉害？”邱时顺嘴说了一句。

    他知为什么老儿要通过桑凡告诉邢必让他过来了，这是真能装啊，抓一切机会装老神仙。

    “他什么都知。”那人语气里带着崇拜。

    走到三楼看见桑凡的时候，邱时皱了皱眉：“忘了带儿补充剂过来。”

    “这里有。”邢必低声说。

    “对，”邱时转看向坐在椅上的老儿，“老先知是吃补充剂的。”

    老儿笑了笑。

    邱时坐到他面前：“我真担心你的，怕你死了。”

    “我知，”老儿拍了拍他的手，“但也没办法告诉你，这些人……新世界的狂分。”

    “先不他们，”邱时看着他，“谁带走你的，后来你去了哪儿？你行李都收拾好了，是要去哪里？我是你带到云城的吗？从哪儿？为什么？”

    “我也没走多久，”老儿叹了气，“怎么觉你什么都知了。”

    “我去过东林了，见过陈和邱与了，”邱时说，“这俩你认识吗？”

    “邱与是你弟弟，”老儿皱了皱眉，“一个小疯，现在应该是个大疯。”

    “是死疯，”邱时说，“被邢必杀了。”

    “真死了吗？”老儿看向邢必。

    “别打岔，回答我前面的问题。”邱时说。

    “行李就是留给你的，觉得你一直喜那些以前的破玩意儿，”老儿说，“我是想着你大了，我总有一天会走，但是也没想那天就走……”

    “说去。”邱时说。

    “没人带走我，”老儿说，“你从窗被打飞了之后，他们就扔我走了。”

    “生化没杀你？”邱时盯着他。

    “二级。”老儿看了邢必一。

    “二级可能会识别到他的小方块儿脑，”邢必说，“接到的命令里应该没有击杀非人类的选项。”

    “非人类？”邱时愣了。

    “加过就开除人籍了。”老儿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