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邱时说。

    从云城东边的林地穿，再往北半小时车程，就能看到东林镇的基地，还有一分营地正在建设中。

    “哥哥。”邱与还是伸着手。

    “真的，”李风说，“老署看人很准，我看人也不差。”

    李风笑了起来：“我当初挑你去给邢必搭档，就是看中你这样的气度。”

    “我。”邱时愣了愣。

    “最后还要绕回去夸夸自己，”邱时坐回了椅上，“东林跟云城的合作是不是还取决于邱与的态度？”

    “少放，”邱时说，“我那会儿只想在外城收尸，是你一直坑我，现在开始回找补了，我不稀罕这些虚词儿。”

    简单的陈设，看上去应该是个指挥所，地图，会议桌，一些仪。

    说实话，这四个字对于邱时来说不是个什么好词儿，每一个字的记忆都充满着痛苦和愤怒。

    还有桌边站着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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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上脑袋，比邱时了差不多十厘米。

    “让吴馆快儿效的抑制剂吧，”邱时说，“心思不用在折腾生化上，应该有更多时间正事儿。”

    “我也没说你们什么了。”李风说。

    邱时跟着李风走了一个有一圈警卫守着的营房里。

    “大家都是见过面的，”李风说，“就不用介绍了吧。”

    邱时终于明白了邱与想要什么，他拧着眉：“我不可能跟他合作，我不想像我父母那样再造一个神，无论是我，还是邱与，他都他妈是死过一回的人了，睛里看到的居然还是只有这一的权力和认可，我都替他憋屈，这算不算白死一回。”

    “邢必那边忙完了，你也差不多见面结束，然后你俩，”李风清了清嗓，“还可以回宿舍休息，明天再带人回洗镇。”

    “哎，对，不能杀，”邱时走到桌旁边，一坐了去，“这事儿还得我告诉你，脑仁儿没一块儿换了是个失误。”

    邱与笑了笑：“我现在真要杀你，不需要离得这么近。”

    罗镇，陈，还有一个男人。

    邱时看着他，半天才问了一句：“你他妈是不是在车上装监控了？”

    “你们在我车上什么了？”李风也有些吃惊。

    “别，”邱时把他的手扒拉到一边，“离我远儿，要不我看不清手上有没有刀。”

    除了这张脸，的确没什么再是属于邱与的原装了，不知是不是对自己之前有些孱弱的过分不满，邱与挑了一个很……大壮的。

    “嗯，”邱时应了一声，“所以直接说吧。”

    “也不能这么说，”李风说，“不过邱与的确也能算一个标志吧，免疫人类的领袖，对于能轻松把人类变成染者傀儡的共生来说，他们是很重要的战力，为了拉拢所有能拉拢的人，一些适当的妥协和让步是不可避免的。”

    李风的效率还是很的，洗镇大战的这段时间里，他跟东林的谈判展顺利，双方都派了人手，从东林到云城之间的各危险和障碍都已经被清理，建立起了一条安全的通，两边在对方领地上都有驻兵。

    这场会面的开场就这么不友好，让对面的罗镇有些尴尬。

    “云城和东林之间的安全通路已经初步建成了，”李风说，“他们现在就在云城东北的林地边缘，那里有他们的营地。”

    邱时的手没从兜里拿来，只是看了看邱与。

    不过李风似乎并不在意，在邱时边坐了：“开始吧，各位，南边还需要邱时过去，时间不多。”

    “就叫同族吧，老儿和他们都是这么叫的。”邱时说。

    “你最好是这个意思。”邱时说。

    邱与看着他没声。

    “黑血人也是同族，但跟没有选择真菌信仰的那些是两个……”李风啧了一声，对这些称呼有些难以界定，“分支，黑血那些人应该是认为你才是他们的真正领导者。”

    “这次我没给你选择的机会，”李风说，“我是在游说你，去见邱与，跟他合作，他们的人数不算少，防守上比我们的士兵更有优势。”

    “是么，有自信，”邱时看了他一，“那你杀一个。”

    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太协调。

    “好久不见。”一个男人绕过桌，走到了邱时面前，伸了手。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就是我还得再去一趟东林吗？”邱时有些烦躁。

    罗镇在他们对面坐了，看了看邱与，然后又转过看着邱时：“邱时，李署应该告诉了你这次会面的目的了吧？”

    李风笑了笑：“在了。”

    而这四个字从前这个……邱与嘴里说来的时候，更是有别样的……不。

    “你这事儿就不是跟我商量对吧？”邱时问，“你给我的选择从来都是单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