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必托着他后背把他扶了起来。

    “早上好，二位……监测员。”邱时坐在椅上搓了搓睛。

    两个监测员没声，其中个儿回看了一又迅速转回继续盯着屏幕。

    “你们……”邱时有儿拿不准这是怎么回事，转看了看邢必。

    “直接问，”邢必说，“我们代表云城矿业公司，也就是实验室的所有者，向二位了解一些实验室的相关况。”

    两个监测员还是沉默着，不过稍稍偏了偏。

    “你们在这里工作多时间了？”邢必问。

    两个监测员又是对视了一，似乎是在行意念，但明显没有成功，矮个儿低声说了一句：“你说吧。”

    “三，三十七年。”个儿说。

    “三十七年？”邱时有些怀疑，这两个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吴馆说你们在这里二十年。”

    “三十七年十个月零三，三天。”个儿似乎有些不服气，报了一个很准的数字。

    “是二十年没有离开过这里了对吧？”邢必问。

    “是。”矮个儿回答，“他馆二十年三个月二十二天。”

    邱时听明白了，吴馆成为馆之后，这俩人就不再被允许外了。

    “那没有人比你们更了解这里了，”他说，“除了仓库，你们对实验室别的地方了解吗？”

    个儿很快地回了一：“是的。”

    “除了正常的通往实验室主那两层的路，”邢必看着这两个人的后脑勺，“还有别的方式能实验室吗？”

    “没有。”矮个儿很迅速地回答。

    “那有什么方式能联系实验室里面的人吗？”邱时问。

    “实验室被，被，”个儿低着，“锁了吗？”

    邱时挑了挑眉，有些吃惊。

    吃惊一是居然没人告诉这俩人实验室被锁了，二是在没人告诉他们的况，他们能上判断是实验室锁了。

    “是。”邢必回答，“现在还是保密的，看来你们对这里的确是最了解的人。”

    邱时看了他一，这拍的，也跟得太了。

    但很有用，矮个儿侧过了：“实验室有自锁装置，图上有。”

    “我们能看看图吗？”邢必问。

    这是吴馆都没有看过的图，两个监测员从系统里调这张实验室的立图时，激动得一直在发抖。

    不知吴馆为什么不允许这两个人离开实验室的仓库，也不清他俩之前的份，但在地世界里工作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这两个人，被所有人都集遗忘了的两个人，无疑是真正意义上对实验室最了解的人。

    图邱时看不懂，邢必也不是看得很明白，只知能看实验室是一个整，后期整个地被嵌现在陈列馆所在的矿山之中，上面面都是实验室的其他楼层，但跟实验室都不相通。

    “这些是什么？”邱时指着一些问，“能去吗？”

    “氧气，”个儿还是在抖，搓着手，“关，关闭了，一起关闭了。”

    “什么？”邱时震惊了，猛地转看着邢必。

    “里面的氧气够用多久？”邢必问。

    “正常工作状态十五天。”矮个说话还是很快，哆嗦着显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