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递过来一张白纸，上面是红的一堆数字，歪七扭八的，顺序都看不来，甚至不太容易看来这些是数字。

    “这他妈……”邱时愣住了，一瞬间有绝望，这他妈怎么看？

    林晟又把纸翻了一面，后面是四组短不一的数字：“你写的顺序整理来的。”

    “这是个转盘，得像个方向盘，”邱时害怕自己会忘了，有些急切地说着，“看比例是非常大的，它在实验室的底，那个图画的是实验室，这个转盘在地板面，周围是一圈数字，估计是要转。”

    “知了，”邢必着他的脸把他脑袋转过来对着自己，“躺好，现在送你去医疗室。”

    “医院吗？”邱时问。

    “不是，”邢必说，“知你肯定不会去医院，就在那边休息室里临时了一个，你要一些简单的检查。”

    邱时这才发现他还在那个电刑椅旁边，屋里的人都看着他。

    他躺回病床上。

    医疗助手推着床往外走的时候，邱时突然想起来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邢必。”

    “嗯？”邢必跟在旁边，应了一声。

    “你他妈说那些话的时候……”邱时低声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吗？”

    “嗯，”邢必说，“不光说了，还了儿动作。”

    “我……”邱时闭上了睛，“你真他妈不愧是个生化。”

    “你让我来儿刺激的。”邢必说。

    “我没让你这么刺激啊！”邱时说，“我的意思是……”

    “我给你表白什么的也没用啊，”邢必说，“你心想要的大概就是这刺激。”

    “放你的。”邱时说着又睁开了睛，“你表白了？”

    “嗯。”邢必应了一声。

    “我，我没听到。”邱时说。

    “小组通话有录音，”邢必说，“可以回放。”

    “你居然还开着小组通话？”邱时说。

    “嗯，”邢必应着，“大家一起刺激刺激。”

    邱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发现低看着他的邢必睛里有泪。

    “一个一级潜卫，”他抬手在邢必角了一，“怎么这么哭呢？”

    “怕你回不来了。”邢必说。

    “怎么可能，”邱时说，“我知你在这里，就一定要回来的。”

    测试

    病床还没推到临时病房, 邱时就又了过去。

    虽然邱时自己的觉是很困，睡过去了，但他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还是能确定自己应该是了, 毕竟他不会在跟邢必说到这样的话题时还能睡着。

    再醒过来的时候, 整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比起在电刑椅旁边醒过来的那一次，他现在才算是真的有一清醒过来了的觉。

    而一向锐得连八百米外臭虫放了一个都能听到的邢必, 居然没有发现他醒了，正坐在病床边，看着旁边小投影来的一个实验室的结构图, 还时不时用手指拨动旋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