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邓叶叶说，“他有时候就会这样。”

    “卡壳了，”老儿在旁边说，“一代就是这样，别说现在脑衰竭，不衰竭的时候也容易卡壳。”

    “卡壳？”邱时愣了，“他又不是机人。”

    “用卡壳这个词儿是为了让你听懂。”邢必说。

    “行吧，”邱时看着老儿，“他说的这些你知吗？”

    老儿笑了笑。

    “你在大岩二楼藏着的时候就偷听，”邱时说，“现在有个这么大的故事机在你旁边，你肯定打听了很多。”

    “真了解我。”老儿笑着说。

    “心技术是什么？”邢必问，“为什么会有生化参与？是跟生化有关吗？”

    “这我哪能打听得到！”老儿喊了一声，“觉得他能知吗？”

    邢必没说话。

    “他还真知一儿，”老儿笑了笑，“不过他也只知这个研究开始之后，真菌开始现，这是个巧合还是有因果关系的，就不知了。”

    “生化从一开始就可以跟真菌共生，”邢必说，“基于人类生化基础上的生化，却从一开始就考虑到了真菌。”

    “，”邱时想了想，“那这就不是巧合了。”

    “说不定一代的不稳定，指的不仅仅是能之类的，”邓叶叶说，“也可能是他们跟真菌的共生状态不够完。”

    “二代够完吗？”邱时问。

    “问他啊。”邓叶叶冲邢必抬了抬。

    邱时转看着邢必。

    “不知完是指什么，”邢必说，“但共生状态是不需要任何外因参与的，只要愿意，就可以。”

    “而且共生的程度甚至可以到郑霆那样。”邓叶叶说。

    “我能不能这样理解，”邱时觉后背有些发凉，“从一开始，世界变得不太好，哪怕有一代生化的帮助，也并没有变好，于是……他们开始想要改变，以另外一方式生存去，比如真菌共生？但这说不通啊，人类能免疫真菌的人太少了，只有二代生化才能……”

    “所以当初的人类要灭了自己？”邓叶叶拧着眉。

    “这个研究没有完，战争就爆发了。”邢必说。

    “然后真菌爆发，那他们真正要研究的是什么……”邓叶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