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邱时的关系，会让你的立场显得没有那么纯粹，”李风说，“你懂我意思吗？”

    “懂，”邢必说，“我也同意。”

    “同样的原因，战争结束之后，邱时也不会有任何职位，”李风说，“关于这一，我还有自己的考虑。”

    “说说。”邢必说。

    “我希望你们作为那个锚，永远保持最初的信念，”李风说，“理者是会变的，卷越，越难以挣扎，最终都会变成狗官。”

    “这一你得已经很好了。”邢必说。

    “也许是因为我站得不够，也不够久，”李风说，“或许有一天，我变了，云城变了，生化变了，我还希望你们会是……制裁者。”

    邢必从会议室里来的时候，邱时正在跟吴馆棋。

    “好了，他们来了。”吴馆立刻站了起来。

    “完。”邱时看着他。

    “算你赢了。”吴馆说。

    “谁要你让了？”邱时说。

    邢必走到棋盘边看了看，伸手两边着，没一会儿邱时这边的棋就完了：“是你赢。”

    “好像是。”邱时说着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总算赢了一次。”

    “你一次都没赢？”邢必看了他一。

    “嗯。”邱时也看着他，“怎么。”

    “没怎么。”邢必笑了笑。

    “输了就骂人。”吴馆说。

    “我输不起，”邱时说，“我没动手就已经是对科学的尊重了。”

    “不是让你们晚儿再来实验室吗？”李风也从吴馆办公室里走了来。

    “你占着我的办公室，”吴馆说，“我能去哪儿？”

    “还你了。”李风说。

    “曲慎上过来，他综合了现在能找到的全信息，了个地图，”吴馆说，“如果郑霆那里拿不到线索，可以试试这个地图。”

    “上吗？”李风正往实验室门走，听到这句话又停了来。

    “你要去睡觉吗？”吴馆说，“再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