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必似乎也有些疑惑。

    四个人同时退开，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慢慢打开的门。

    “柏战。”郑霆叫了柏战一声。

    “就凭你他妈不认识老, ”邱时说，“你就不可能是郑霆。”

    邢必没声。

    邓叶叶是如假包换的纯人类。

    这脚步声很坦然，没有放轻，也没有放慢，就像是完全放松的状态。

    “凭哪一这样认为？”郑霆又问。

    “你不是郑霆。”邢必说。

    邢必慢慢走了去，邱时和邓叶叶跟在他后，柏战来的时候把撬在了门边，这门哪怕是锁不上了，开着也更方便逃跑。

    邢必追过去一脚踹开门往那边看了一，郑霆已经不见了。

    弱

    “我猜你就不会守在隧那里。”郑霆开说了一句。

    “。”柏战说。

    邱时看到从门后现的那张脸时，顿时觉一阵恐惧：“郑霆？”

    “开了。”邓叶叶说。

    邱时这会儿只觉得很虚幻, 前的人, 这个人问来的话, 总给他一自己脖后又被戳上了线了谁的脑的觉,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压太大了。

    “这是你在云城的搭档吗？”郑霆看向邢必。

    走廊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四个人的脚步声。

    没有人在外面，也没有听到声音，走廊两边也没有其它的门，只在尽有一扇虚掩着的防火门。

    郑霆迅速地从门中间退开了，刀“哐”的一声砍在了门上。

    这声音，是郑霆的。

    “对，这个准就说明不在梦里，”邓叶叶说，“我只有在梦里才能到飞刀杀人，我们没有在梦里，没有死，没有中毒。”

    “凭你他妈就不可能在这儿。”邱时说。

    “差儿被我杀了的人, ”郑霆说，“不会认错的, 是吗？”

    这一刀力不小，在门上扎得很牢，晃了好半天都没有掉来。

    “叫你大爷嘛。”柏战说。

    邢必没有说话。

    “这门质量真好。”邱时皱了皱眉。

    而这一声响，也把邱时有些迷糊的脑炸醒了。

    “没死，醒着，正常，”邓叶叶说，“我这个刀法就能证明。”

    “所以你离开基地之后，就去了云城, 对吗？”郑霆又问，“没有什么对不上的地方是吗？”

    虽然邱时统共也没见过郑霆几面, 特别是他还是正常的样时，但每一次见面都记忆刻。

    郑霆看着他, 没有什么表, 过了一会儿才反问了一句：“你真的觉得我不是郑霆吗？”

    “虽然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柏战说, “但我认识的郑霆不可能在这里，我可是……”

    “嗯。”邢必应了一声。

    “是。”邢必回答。

    但他们四个人里，还有唯一一个不会被“接”的人。

    门外是一条走廊，在门打开的时候，走廊里的应灯依次亮了起来。

    “你的记忆是连贯的吗？”郑霆问得很奇怪。

    邓叶叶看着他，神很直白地表达了她听到这个提问时对邱时神状态的担忧，但一秒她就了背在后的刀，一儿没犹豫地把刀甩向了防火门。

    “你也认为我不是我吗？”郑霆问。

    “你什么刀法？”柏战忍不住问了一句，“差十二五厘米才能劈中郑霆的刀法？”

    但借用声音是249说话的唯一途径，郑霆的声音对得上并不能说明什么。

    防火门被人推开了。

    “看到没，”柏战说，“我们比人类劲儿大。”

    两撬被嵌门之后，柏战和邢必一人一，扳着撬狠狠一压，门锁发了“嘭”的一声闷响，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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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邓，”邱时转看着邓叶叶，“我们还活着吗？醒着吗？正常吗？”

    柏战对着撬也蹬了一脚，这次撬嵌了门里。

    “你是谁？”郑霆看着他, 微微皱了一眉。

    “这个走路的声音……”柏战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那个生化来。”邢必说。

    所以门后的人走来时，他知自己没有看错, 这人就是郑霆, 化成超共他都认得, 但他又觉得自己一定是认错了，郑霆在云城实验室, 包裹在一团大的黑真菌里沉睡。

    但在接近防火门的时候，他们听到了第五个脚步声，从门的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