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完了？”邱时回过问了一句。

    柏战靠在旁边的车上，看着他。

    “有什么是我知你不知的吗？”邱时问。

    “都快好了。”柏战说。

    邢必把他扔设备间的时候，作为一个穿西服的端潜卫，都被脏话了，要不是他伤得重，怕是能再给自己一拳。

    “除了一些……大脑，”邢必说, “没有发现别的, 都已经销毁了。”

    “有相关的人类实验的痕迹吗？”李风问。

    “我明天跟林晟的车去云城。”柏战说。

    “不留，”邢必说，“云城摊铺不了那么大，再说这里已经毁了，也不可能再恢复，所以这里放弃，但一定要搜净。”

    邢必拉开了车门。

的两个人生, ”邢必说，“离开基地前的记忆和格, 包括都是一样的。”

    “这里以后……”邱时低声问，“云城要留人吗？”

    邱时笑了起来。

    “什么谢不谢的，”李睿立一边摆手一边摇，“咱们什么关系啊，不说这个。”

    “只有跟你才能这么直白。”李风笑了笑。

    “想要完全是一个整，不太可能，”邢必还能记得设备间里郑霆最后的神，“经历是不可磨灭的，只能让大分人大致相同的选择。”

    “这么直白地跟我说这话？”邢必说。

    “没事儿，已经理过了，”邱时说，“肋骨断了的也不是我一个人。”

    “去吧。”邱时说。

    “就是关心你，”李睿看着他，“你不知，海底开始爆炸的时候，那个浪有多，而且浪里还有火，卷起来了还在炸呢，海都是红的，太吓人了，跟世界末日来了一样，我当时就在岸上看着，有些游民说你们回不来了……”

    邢必笑了笑，看了看不远停着的医疗车。

    “是说柏战吗？”李睿说，“人家是生化，林晟大哥脖都那样了也没事儿。”

    李风闭了闭睛, 似乎是松了一气。

    “你在这儿等我，别到跑，我一会儿要跟你谈谈。”邢必说完上了医疗车。

    “想问问你有没有事儿，凡说你肋骨断了。”李睿站了起来，皱着眉。

    “研究所的生化, 包括加过的邱时, ”邢必看着他，“都是安全的，没有被249的数据污染。”

    “林晟和柏战都在车上了，”邱时说，“你也去理一吧。”

    “你不会一儿防备都没有，但云城自己的潜卫如果要杀我们，可能很难合，只能用陈那边的。”邢必说。

    “你没事儿就行，我去活了，”李睿说，“我们现在帮那些兵装车呢。”

    “但我们还是回来了，”邱时说，“你们救回来的，谢了啊三爷。”

    “我大意了。”李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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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之后的协调，等林晟恢复好我再跟他协商吧，这些生化，什么东林的，什么云城的，什么野外的……”李风说。

    “所以控制生化的总数量才会这么重要。”李风说。

    “嗯。”邱时应了一声，他其实是想问问柏战接去的计划，但又觉得让邢必跟他谈更合适。

    “让陈的人撤了吧，”邢必说，“还有别的事要。”

    “许戒带队去，东林那边的生化协助，”邢必说，“有些事还是得由云城这边主导。”

    “看？”邱时也看着他，“伤理了没？”

    “是李风的风格。”邱时笑了笑。

    “你蹲这儿老半天等我，就为了提醒我没有生化扛揍呗？”邱时说。

    “嗯，我衣服都换完了，”邢必了车，“李风还等了你一会儿，你是一句都不汇报啊。”

    邱时换上衣服之后才觉自己放松来了，上的寒冷也慢慢消失，但也就是这会儿，他才觉到了上无数个小伤的带来的那细碎的疼痛。

    “是的，不能留任何隐患。”邢必说。

    “怎么了？”邱时问。

    “锐，”李风说，“另外，研究所解完成之后，需要有人搜索和最后清理，你觉得……”

    李风笑了起来：“这么快就发现了？”

    “嗯，”邢必往医疗车走过去，“云城的军队有一分明天先返程，会把林晟先带回去，我们晚一些走。”

    “是不是还得检查一研究所那个废墟？”邱时问。

    邱时差不多能猜到邢必要跟他谈什么。

    李风看着他。

    他了车，李睿已经换了衣服，正蹲在车边儿上。

    “没发现，我猜的，”邢必说，“然后你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