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溪双手叉放在桌上，冷冰冰地说：“接着说沉木娱乐。你知陪的都是什么人吗？”

    叶文澜不敢喝萧宸溪递过来的，只敢捧住杯给自己壮胆，声音颤抖:“我真不知那批练习生去哪儿了，天地良心。当初安董的沉木集团还没转型成功的时候叫沉木娱乐，我当时就是沉木娱乐的一个星探。”

    叶文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闭嘴，怯生生地看萧宸溪的脸。

    “欸好嘞，重就是当时我在安董的公司里事，有一天安董突然亲自找上我，让我留意乡农村那穷苦孩，还要得好看的，说是农村娃吃苦耐劳，耐得住练习生涯的苦。”

把叶文澜架到位置上坐好，给他了上的污秽，还给他倒了一杯，嘴角笑:“叶总喝压压惊，慢慢说。”

    萧宸溪问：“然后呢？”

    叶文澜认同：“可不是嘛，我是把他们带来沉木娱乐之后才发现事不对的。沉木娱乐平常倒是有请老师给他们上声乐课和表演课，可到了晚上，安董总会以各各样的名义挑几个陪他去。”

    林致拍了一桌，“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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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都是灰产业的，后来也不知怎的，被安董知了，他威胁我让我不准说，否则我全家都遭殃，还说他会扶持我重新成立一个自己的公司，就是海天。这些年我儿肾衰竭，都是在安董安排的医院治疗，可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肾源。”

    林致和萧宸溪异同声：“南洋人？”随即两人对视了一，似乎明白都是些什么人了。

    “这个呀之前我还真不知，是我和一个练习生聊天的时候说漏了嘴，他说陪的好像不是本国人，听音都是南洋人。”

    林致的珠滴溜溜地转，“穷？死光？哼！还真想得来。这两人，前者好拿，后者就算失踪了也没有人知，够狠呐。”

    叶文澜耸耸肩：“还能去哪儿？去陪人，打通关系呗，不过在娱乐圈也很正常嘛，忻不也……”

    叶文澜回忆：“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多，以为真的是把人当作练习生培养，所以那段时间我从农村挖掘了不少好苗回来，这些人要么就是家里人死光的，要么就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想要靠沉木娱乐改变命运的。”

    林致冷笑：“要能找到合适的肾源就怪了，他这是在吊着你，威胁你。要是你儿病好了，他拿什么威胁你？”

    林致摸着问：“去哪儿？”

    “当时国外正行星探发掘素人，再组合包装的形式，所以我就是星探起来的。”

    萧宸溪问：“你也知了那些都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