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其实都半斤八两。

    不过最后的赢家，还是要等到了最后一刻这才好说啊。

    现在，合作愉快。

    浅尝辄止

    黑诊所中就只有柜台上着一盏小灯，男人正站在暗拭着自己的收银台之后，开始数着自己的现金。

    转而，他单手撑在柜台上拖着脑袋抱怨：“好久都没有新的收了，都不够买新的试验品实验了。”

    这时，诊所正门一个普通人家的门大小，一个木门被推开，一个双修穿着的白大褂衣摆却沾满了血迹的女人走了来。

    男人余光中见到了女人有些惊喜：“稀客啊。”

    闻言，女人将手上已经全侵染为血的无菌手给摘了来，直接丢到了地上：“好久不见啊，南盛。”

    南盛嘴角勾起淡淡地弧度：“确实是好久不见啊，莫医生。”

    莫楠弈轻笑：“最近过得怎么样？我想从你这拿货。”

    “过得不不怎么样，也没货。”南盛摇后转而问：“对了，你的那个实验研究地怎么样了？”

    “几年前就已经完成一半了。”莫楠弈走到柜台前用一手指直接挑起他的问：“你呢？”

    “有了一展。”

    “哦？”莫楠弈挑眉：“不错啊，给我看看？”

    “呵呵。”南盛将她的指给拿开笑：“莫医生，这么久你就忘记我们这行的规矩了吗？”

    闻言，莫楠弈笑：“不好意思。” 随即就从白大褂左边的袋中掏来一张黑卡，两只手指夹着用卡在南盛的脸拍了拍后，放到了柜台上。

    而南盛也不生气，反而是笑眯眯地：“你跟我来。”

    随即南盛从柜台中走来，将门的外面的门柄上 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后，接着便是将门从门后锁上。

    现在，诊所里面就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染一，于是莫楠弈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一，两个人刚好能够互相看清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