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呆呆地看着远的街景，朦朦胧胧的霓虹灯，一般的车驶过路的声音，不绝于耳。她时不时看手机，可她等了足足一夜，并没有收到任何只言片语的回复。哪怕是拒绝的信息也好啊，她呆呆地想着。很快，靖苏又后悔得想把自己一撞死，心想，他一定看不起她吧。认为她轻薄。

    越想越觉得心烦闷。

    十月的夜里已经有了很的凉意，靖苏终于冷静来，连灯也懒得开，趁着稀朗的月光爬回了床上，迷迷糊糊睡去。

    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费蔓终于憋不住了，她忽然用一凄凉的语气说：“祁珩，你……方才和我说，因为家的缘故，使得你不相信婚姻的话，只是托词，对吧？你和我来见面，只是为了走个过场，你本没有打算认真和我相，你……怎么能这样？”说着说着，拖了愤怒的尾音。

    祁珩被费蔓看穿了，无话可说。

    费蔓沉默了半晌，又说：“其实我看得来，你不是一个……坏人，我从你的神就能看来。哎……大概被女人喜，于你而言，是一件太过轻易的事，所以，你谁也看不上了。”语气哀怨，仿佛他们认识很久了似的。

    祁珩终于轻轻地分辨：“不是。费蔓，请你相信我，如果我可以你，我是不会拒绝这样的机会的。”

    费蔓听了这话，安静了。她反复咂摸着这话的意思，他对她也不是全无好，只是心里有屏障，使他动弹不得。对，一定是这样。

    忽然，费蔓到肚一阵绞痛，是熟悉的觉。她心想，糟了，大姨妈来了。

    其实撑一撑，也许到学校教工宿舍了，还没真的来呢。可费蔓有心试探一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于是故意夸张了势。

    她假装十分难为地说：“祁珩，我可能要来……生理期了。我肚疼得厉害。你能不能在前面的便利店停一，我、我去买个卫生棉条，可以吗？”费蔓说着偏看向窗外的夜，显相当尴尬的神来。

    祁珩怔了怔，他虽没遇过这事儿，可他心里明白，她在试探他的边界。他又禁不住地想，卫生棉条是什么新产品吗？好像并没有听边的女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