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啊。”正走过来，柔声说。“但你得唤我阿正。不然不给。”

    “诶——”正响亮地应了一声，开始脱。

    正穿着走到祁珩跟前，晃来晃去。

    “那就从今天开始嘛。”正说，“相信我，你穿这个也会很好看。”

    “唔。”发后，正关了风机，羞赧笑：“叫一声来听听？”

    “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祁珩说，“我突然改变着装风格，会引起来访者的注意。我不想来访者过多地注意到我。”

    “既然是自己人，”正也笑着说，并不让步，“你倒是给我个名分啊。”

    “不必了。没兴趣。”祁珩接过还乎的，穿上了。“你自己找一条穿吧。”

    “不疼了。阿珩，现在是你比较疼。”

    “还疼么？”祁珩问，声音温柔。

    “呐，拿去。”正穿着自己的四角，两条充满线条的大。“阿珩，没关系，你可以看。”

    “ok。”祁珩说，但喊哪两个字却似乎有某阻力一般，“改天吧。老桑好的。”

    “好好好，”祁珩认怂，“阿——正？”

    祁珩嫌弃地看了一正上的字母，撇着嘴说：“我从不在来访者面前这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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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吃过早饭，祁珩换衣服去上班。在衣柜里找了一圈，发现西装都很贴，打了石膏之后本穿不去。正好正上穿了一条灰的阔字母，便主动提要把脱给祁珩穿。

    “那好吧。”正双手抱臂，坐到飘窗上，伸了两条大，静静地等着祁珩继续翻衣柜，试衣服。

    “啊呸——”祁珩笑着说，“桑正，你怎么能把趁人之危用在自己人上呢，嗯？”

    “你、就在这儿脱啊？”祁珩别过去。

祁珩嗤笑一声，“阿正——？你确定？”

    十分钟后，祁珩最终还是投降了，他找不到合适的，有些气恼，“老桑——我错了。你还愿意把借给我穿吗？”

    正开车送祁珩去上班，把桑禹放在津渡心理的游戏治疗室，自己去上班。

    祁珩一不留神就看到正雕塑般的线条，心一，当垂了双眸，不去看。可又忍不住看了第二，注意到他右大胆经位置赫然有一个伤疤，便指了指，“是枪伤么？”

    祁珩的左脚打了石膏，虽然穿了袜，但是穿不上鞋，便只能穿拖鞋。来访者见了，都有些惊讶，纷纷表示关心。祁珩一一解释：“昨天被一辆电动车撞了，还好问题不大，只是骨裂，好好养着，伤动骨一百天，也就好了。”

    “嗯。”正选了一条黑西装，麻溜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