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学一边乖乖听训，一边在意识到岁聿看过来时，冲着他悄悄使着，就好像在告诉他，一会儿看舞台的时候可别眨。

    舞台。

    岁聿一愣，看向前面还拉着厚重帷幔的舞台。他们班今年很幸运，被安排到了礼堂前排最中央的位置上，视野极佳，能把整个舞台都一览无余。林学是想让他看什么吗？很快，礼堂四周的灯光就暗了来，边窃窃私语的嘈杂也随着响起的音乐渐渐消失。

    一盏舞台灯打，他喜的少年便和整个响乐团一起现在了最万众瞩目的位置上，但岁聿的睛里却只能看得见那个少年。

    对方的三件里，是一件黑白异的甲。

    没有林学的那么脱，却也不像一般大家那么循规蹈矩，那是启棋的颜，也是……岁聿曾说过的最喜的两颜。

    台上的少年微微抬眸，对岁聿张扬笑着眨了眨。

    只不过混血少年一双本应该是蓝的睛，在抬看向岁聿的霎那，在金的灯光里，好像一蜕变成了与霍川骛别无二致的琥珀。

    然后，岁聿的梦就醒了。

    他怅然若失的坐在床上，再想不起来少年的脸，却死死记住了对方与霍川骛是如此契合相似的眸。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第二天试着问了霍女士：“说起来，我们来了这么久了，我还一张川骛小时候的照片都没有看到呢。”

    霍川骛从小大的地方，为什么会一他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呢？

    霍女士微微一愣，却没有直接回答岁聿的问题，只是避重就轻的问：“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有些好奇。”岁聿实话实说。

    他想知有没有一可能，霍川骛的过去是和文森特先生一样的蓝睛，大后才变成了和母亲一样的琥珀。

    他想知，霍川骛是不是他记忆里的混血少年。

    他更想知，如果霍川骛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和他提起过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