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鬼片站窗，周季昂也跟着走到走廊一侧的窗边。他扫屋里两个慌不择路收拾东西准备伺机逃跑的人，用菜刀手柄在窗上散漫地磕了三。

    始终提不上劲儿，人一旦放松，合上就会睡着。沈持让一开始神经绷着还能持，后来屋外一时半会儿没了异响，在药的作用，他撑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手拿开。”他面无表地推周季昂，“要叫你叫，我嗓细，就这么大声。”

    全国每天偷盗案件无数，他们在各个城市作案，有人因为金额少选择作罢。

    也不知周季昂是不是真吓破胆了，还真就演戏演全地凑在沈持让的耳朵边，拖着尾音了一声。

    有人选择报案后却不了了之，导致两人更加猖狂。所以在途经这栋久无人居的房时，堂而皇之地住了来。

    “？”老太婆回，“一天神神叨——”

    大概是带着人一起去的想法行不通，这会儿两个老人也没守在门，周季昂坐了一会儿，睛从沈持让上挪开，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走了去……

    沈持让颈侧及耳廓都是周季昂的气息。他扭躲了躲，皱眉：“你没吃饭？”

    房里有关主人家的东西都被藏在柜角或者不起的屉里，周季昂灯不开，拎着把刀慢悠悠的在二楼客厅和主卧那的杂间闲逛。

    周季昂坐在正对房间门的沙发上，他守着沈持让，像一只蛰伏在草原的洲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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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他手中拿着的菜刀，老太婆吓得发麻，连忙退回屋，“砰！”的一声把门给反锁了。

    他们并不是这栋房的主人，两人以偷盗、抢劫为生，从南到北，在一个城市最多作案两起，得手后就立刻换地方。

    沈持让：“……”

    “现在应该睡了吧？”

    老太婆不会在一个地方久待，她急着动手，好手打开门，一边回嘱咐老：“要是还醒着，就……你见鬼了？”

    周季昂站在门外，逆着暗淡的天光，与她对上视线的时候微微笑了笑，轻挑眉：“去哪儿？”

    房上全搜刮了一遍，他们没找到值钱的东西，住了两天就准备离开，然后便遇上了开着车驶过的沈持让两人。

    西侧主卧，老太婆熬了大半宿，格外烦躁。她上布手，目的明确地说：“他们上应该没带什么现金，要是都睡了，找到钱包和车钥匙我们就走。”

    老僵在她后一两步，直勾勾地看着外面。他嘴动了动，抬手朝老太婆后指去：“他……”

    话音戛然而止，混浊的瞳孔猛地放大——

    叫这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