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天就回了。”沈云铮的学校比周季昂他们要放得早几天。放假了他没回老家，等着他哥一起。

    周季昂扑了个空，一顿饭筷也没动几，他拿手机给沈持让发了个线条小狗的表包。

    「795：持让哥，你后天什么时候到？我放假了，来接你。」

    沈持让很久之后才回，他临时变了计划，还要在朗城多待几天，然后直接回老家过年。

    两人快一个月没见，周季昂天天盯着手机等消息。他不敢太频繁地找沈持让，怕人觉着他事儿。

    他们家饭桌上不讲话，不允许玩手机或者别的事。周季昂他爸小时候吃饭时回看狗啃骨，转就被爷爷敲了一筷。

    小年夜的饭桌上，周季昂的手机振动，别说在吃饭，再忙他都能腾手去回消息。

    周仲明咳了一声，不悦地看他一。

    周爷爷瞥他：“嗓卡了？”

    “没有。”周仲明训儿，“周季昂，吃饭别玩你那手机。”

    “你少。”周爷爷皱眉，孙训儿，瞪周仲明：“我现在真想揍你，大过年的凶孩。”

    周季昂本来就吃好了，他不怕他爸，收起手机的原因也只是因为等来的不是沈持让的消息。

    吃过饭，周季昂带五岁的小表弟到院玩烟。

    天冷，张就冒一白雾，周星星一一个哥哥跑过来，举“”着烟要他引燃。比起在家挨他爸的念叨，周季昂更乐意到外面来坐着当一个无的火机。

    桌上放着许多烟，一时半会儿玩不完，周星星跑到他面前要周季昂给他拍张照片。

    周季昂正和沈云铮聊天，旁敲侧击地问沈持让在嘛。他没空理小孩儿，极其敷衍：“好，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