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吗？”沈持让在门外问。

    “就好。”

    知对方是来送衣服，睛了，周季昂抹一把去开门，谁知他从里拉开的同时，沈持让也恰好往里推开。

    原本周季昂只打算开一个小接衣服，虽说沈持让也只推开一，但他还没站到门后，就推开的这一全给他看光了。

    周季昂“哎”了一声，反应过来以后赶往门后挡住，只探肩颈及脑袋。

    浴室外没地儿放，沈持让听到声没停，想着开个放池边也没什么，哪成想对方反应这么大。

    耳朵跟火烧云似的。

    沈持让乐：“这小胆儿。”

    除了刚开门时的对视，他没再看周季昂，放衣服就关上了门。

    当晚两人在楼睡，周季昂没睡踏实，他上的卫衣是加绒的，厚，穿着睡觉不舒服。

    离天亮还剩三四个小时，沈持让觉到旁的人又小心地翻了个，睡朦胧地转过去往左边摸了摸。

    手碰到周季昂的手臂，他嗓音塌塌的，带着半梦不醒的懵：“睡不习惯？”

    “没有。”周季昂声音放得轻，就怕给沈持让醒了。

    他说：“衣服太厚了，睡着不舒服。”

    沈持让着衣摆摸了一，没想太多，给最简单的解决方案：“那脱了？”

    “……”周季昂总觉得沈持让在勾他。

    虽说他俩心意相通，但始终没破窗纸，着躺一张床上容易枪走火。

    而且现在在沈持让家里，沈叔沈姨的房间在这屋的正上方，楼有什么声响上面都能听见。

    周季昂神复杂地说：“现在不合适。”

    “忍忍。”说着他安抚地拍了拍沈持让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