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清两人是什么关系，但能看沈持让对陈卓有好。分组也排在前面，备注是卓哥和生日。反观周季昂，被压在最不说，连备注都没有。

    “好。”钟允惯会察言观，他回，“后备箱有备用的小薄被，需要靠路边停一吗？”

    「就不让：等会儿来，他们还没睡。」

    「c卓哥4019：来了没？」

    药劲儿刚过，手脚尚还发，看不到周遭环境，四周也安静得奇。沈持让不知自己被绑坐在椅上多久，小贴得椅，动弹不了半分。

    “钟允。”虽然清楚沈持让是越亲近越不去特意备注这些，但周季昂就是不。

    上冒一层冷汗，结动，沈持让装镇定地开：“有人吗？”

    西印别墅区在城郊，驾车过去有一段距离。他把对方的手拢在手心，忽地开：“钟允，空调调一。”

    他私自删掉陈卓，听不什么绪：“帮我查一个人。”

    「c卓哥4019：你弟走了啊？」

    周季昂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两人隔了一个茶几的距离。他盯着沈持让没说话，茶几上放着陈卓和他家人的详细资料。

    「就不让：来了。」

    两人的聊天记录大多都是在晚上，周季昂翻到底，又挨个在列表里看了个遍。除开工作上的联系，陈卓是沈持让近段时间聊得最频繁的一个。

    就像是在狩猎中的猫科动，面对毫无攻击的猎，他游刃有余地看着对方绞尽脑的试图逃跑。

    他想不到是谁，毕竟明面上从没得罪过别人，也没让哪位不来台。绑着手脚的绳裹着一层柔的绒，拽动半天，手腕勒一红痕。

    「就不让：还没。」

    沈持让醒来时，前漆黑一片。大脑迟钝的反应了几秒才察觉到睛被人蒙住，手也被反绑到腰后。

    “我知你在。”沈持让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在。他诈对方，猜测绑他的人是一直不对付，且线上线各针对他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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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倒是不担心。他支着，沈持让无意识地坐在他的上，任凭周季昂搂抱都一动不动，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c卓哥4019：那你有地方睡了？快过来，给你留门。」

    「c卓哥4019：哈哈哈哈，这么偷偷摸摸的吗？咱俩在偷人？」

    一旁还有一个透明的小药盒，里面装着几颗粉药。

    “不用。”周季昂收胳膊，隔着单薄的衣服传递彼此的温。

    沈持让的手机被摔一裂痕，他拿过来用对方的指纹解锁，慢慢翻看沈持让与陈卓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