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笔钱的不只有他。

    九多，沈持让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对方一上来就问他在没在家。

    声音听着耳熟，沈持让没立刻挂断：“你哪位？”

    “我是陈卓。”

    陈卓的手机号码他有存，沈持让拿开手机看了屏幕，发现这不是之前那个号码，“你换号了？”

    “没有，”陈卓说，“我用那号打不通，你把我拉黑了。”

    “微信也删了，我刚转账才发现。”

    “？”沈持让开免提，安装微信登录之后在好友列表里找陈卓，确实没有找到。

    陈卓说了一堆事儿，沈持让听得稀里糊涂的，约对方来家里见面说。陈卓第一反应是拒绝，之后顿了片刻，问：“你那个混……弟弟没在家？”

    先前周季昂发疯打过陈卓，沈持让一就听明白对方问的是哪个弟弟，“他不在。”

    拿了一袋茶叶扔茶壶里，倒开泡上，茶叶在中舒展开，没过多久便听见闷重的敲门声。

    一开门，沈持让看见陈卓的脸和周季昂一样青一块紫一块。怔住半晌，他意识的将两人联系起来，蹙眉：“他又去找你了？”

    不想惹麻烦上，陈卓往屋里瞧了一，确定周季昂不在才屋。他直率：“这次是我先动的手。”

    换了鞋走了两步，陈卓气不过，回说：“你弟是傻我才打的，他大半夜来威胁我，怀疑我和你有一。你说该不该打？”

    “……”周季昂犯起浑来谁也拉不住，沈持让说，“打轻了。”

    陈卓很少喝茶，但他会品会煮。沈持让喝，但是不懂茶，通常就是保温杯里加，泡颜就差不多成了。

    “这么好的茶，你给糟蹋了。”陈卓问家里有没有茶，沈持让想起之前周季昂给带过来一碎纹玉瓷样式的茶，应了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