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收了音，沈持让坐在浴缸里，气缭绕，风开着也不觉得冷。浴缸边垫着一张巾，他得像馒的脚搁上面搭着，周季昂握着脚心冷敷。

    “那就养养呗。”看他绪不对，沈持让晃了晃脚，轻松地笑说，“别老低着了，让我看看脸。”

    敷一会儿周季昂便会将冰块拿开，拿巾捂上，过几分钟再继续。他的手指冻得通红，一抬，眶比手指的颜就差一。

    “哎，”沈持让心尖给人掐了把似的。他笑了，想过去抱他但对方捂着他的脚曲不了，于是伸手示意，无奈，“怎么还哭上了？”

    “过来。”沈持让玩笑，“瘸了就瘸了，碎碎平安。”

    周季昂不悦地盯着他。

    沈持让乐了：“对不起，没碎。拉伤好很快，别哭了阿季。”

    单膝跪地，周季昂一手扶在沈持让肩后的浴缸边，另一只手兜住他的大，以防带伤的脚掉里。

    拿那么久的冰块儿，他的手凉得沈持让大肌都绷了几分。周季昂也察觉到这一，手往浸里，用手腕卡着。

    沈持让笑，伸里去摸他的手，问：“要不要一起洗？”

    当初买浴缸的时候也没想过会有两个人一起用的时候，沈持让的后背贴周季昂的膛，一条曲着，一条搭外面，门大开。

    他喜被完完全全抱住的觉，喜周季昂毫无遮挡的对他展望。

    认识八年，确定关系也才六天。那晚沈持让只想着怎么让周季昂留来，脑发对那些事没个分寸，亲着亲着就要去扒对方的。

    不用脱，周老二抵着他时，沈持让连动一都不敢。

    喜的人就在后，对方灼的呼洒在颈间，手掌抹着沐浴在他全游走。沈持让双手搭在周季昂的大上，他悄悄往前挪，空一位置后，羞耻心爆棚也要伸手往后去摸周季昂。

    面波动，周季昂一把抓住沈持让的手，呼停滞两秒，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