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昂的泪收放自如，沈持让都怀疑他是故意治他。

    沈持让有一阵儿没法完整地说一整句话。周季昂看着镜上又蒙上地雾，将沈持让放在洗漱台上让他跪坐在上面。

    周季昂打定主意要让他瞧，私心想让他记住自己这副模样，让沈持让和张静彻底没可能。

    一边一边问沈持让张静漂不漂亮。

    睫上一合，泪直直砸，问沈持让是不是觉得反胃，是不是还想着张静。

    ……

    “哥，我想去。”他轻轻咬沈持让的结，|他的耳垂和。他极度渴望沈持让，也因为张静，让周季昂心里没底。

    沈持让转开脸，挣扎着要走，“不要让我看。”

    周季昂掐着他的脸， 伸沈持让的嘴里一阵纠缠，模糊地说不好。

    他跪不住，倒到床上，手指抓住枕一角，得厉害。

    他特别想把沈持让关起来，这样的话，他张静还是李静，都别想再见到他。

    沈持让累死了，这和蹭不一样，他全酸无力。那里火辣辣的疼，但每当周季昂撞。小腹一个小包的时候，舒服到全都痉挛。

    “不了阿季，”沈持让脸都吓白了，慌神，“次再继续行吗？”

    有什么抵上来，他被得一哆嗦，不自主地向上弹了一。周季昂以为他要反悔，一把钳住沈持让的腰——

    沈持让是他一个人的。

    厕所一个小时，两人一汗，顺便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又了两个小时，沈持让跪都跪不直了，周季昂不知疲倦般横冲直撞。

    经脉动几次他都能清晰的觉到。沈持让意识地去摸他们相贴的地方，发现在外还有很一分，顿时不愿意了。

    周季昂执着地问沈持让舒不舒服，偏执而又疯狂地说：“死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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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沈持让没想到会这么疼，这和手指的差别实在太大了，疼得他脑都快炸了。

    沈持让为什么就不能是他一个人的呢？

    沈持让都不知怎么回了，他松了力，脚往周季昂肩膀上一搁，任人宰割，“别装可怜，要吧。”

持让颈侧的血都忍到暴起。说实话他对这事有不能接受，但只要他摇或者拒绝，周季昂就会用一既幽怨又委屈的神看他。

    白|在激烈地碰撞中到都是，周季昂的小腹上腻腻的，他分开手中的|，视野中沈持让接纳他的那地方的都化成了。

    白的东西混合着一起缓缓，滴落到台面。他痴迷地吻沈持让的后背，迫沈持让把镜上的雾净，他看自己现在这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