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居然以为我想要看你受折磨吗？”陈贤的手使劲抠住自己的膝盖，想要碎似的，但又好像痪的变成了他一样，受不到疼痛。

    “不会好的，你别骗我了。”明说着，作势要去推开陈贤：“你走，你不要再来了。”

    “如果我不在，你就可以恢复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明呼平缓了来，但还是止不住地泪。陈贤了张纸巾想帮他脸，被他扭躲了过去。

    “别这样，明。”陈贤站起来护着他胡摆动的手。

    “后悔，我后悔自己贪生怕死。如果早知会变成这样，我宁愿……”

    陈贤看着病床上的人，终于忍不住问这个问题。

    听着他最怕的答案，陈贤一阵阵的心痛，连忙打断他：“别说这话，好吗？再持一，以后肯定会变好的。”

    “什么……”

    “那也要活去，会有好事发生的。”

    陈贤气得息，他移开视线，在房间里四看。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明是个病人，是咽了自己复杂的绪。他努力平静了一阵，探过，用变得有些冷的两手托着明的脸，让他转过来面向自己。

    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全过电一般汗直立，他缓缓睁大了双，一瞬难以置信的表闪过，随即又释然似的平静来。“啊……是啊，可能我受的惩罚还不够吧。”

    “你不用我，我是得过癌症的人，说不准哪天复发了就没了。我又是个，并发症也能要了我小命。我不用自己动手，也不会很久……”

    “对不起，贤哥，我们一家毁了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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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事……？”他疑惑地看着陈贤：“你为什么……难你……”

    “你别放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贤愤怒得不自觉提了声音，明对声音有些，觉那些话语像拳一样砸向他。他心悸得颤抖了一。

    “这就是你的打算？你脑里就没有一有用的想法吗？”陈贤一脸无奈，甚至有些鄙视起明来，“谁都会死，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得什么癌症。你不要总去想那必然会发生的结局好不好，你多想想活着的时候怎么过！”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吗？”陈贤回过神来，委屈、愤怒、伤心，全都涌了上来。

    “我走了你准备怎么办？”他捉住明的手臂，使了劲控制住他。

    “可是活着太痛苦了。”明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陈贤愣了一才明白明什么意思，震惊令他忘记了呼，不自觉地松了手，一坐回了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