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贤又想起昨晚的事。自己毕竟不能对他的痛苦同受。怎么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绝望？是多么折磨人的痛让他绪失控？本就没有问过他是不是因为疲惫又没有力气转移而不小心在椅上睡着。怎么就忍心劈盖脸地责怪他呢？

    “没事的没事的，明，抱歉我……哎……我不应该责备你。”陈贤连忙歉。

    明眨着睛看他，没有在思考，因为上越来越明显的难受占了上风。他不适合躺在这么的地方，后背支撑力不够，脊向反方向弯着，呼不畅不说，还有难以忍耐的麻胀。

    “哥……”他把靠外侧的手臂伸去晃了晃：“能拉我起来吗？”

    陈贤闻声赶快先放弹力袜，上前了两步拉住他的手。弯着腰不好使劲，他只能先跪在地上，一手到明脖颈面，用力把他上扶起来。

    “怎么了？明？怎么又了这么多汗？哪里难受吗？”

    明缓了一，吐一句：“没事的，别担心。”

    他半躺在陈贤的怀里，脸贴着陈贤。那件衬衫有一很熟悉的味，大概是洗衣的气味混了微微的汗味。明延了呼，悄悄了一气。

    一微妙的安心。清醒的时候大都是不舒服的，但被陈贤抱着的时候，好像是打了什么止痛药一样，让明觉得似乎也能继续熬去了。他一直把这想法藏在心最底，像个救命锦一样，只有觉特别脆弱的时候才偷偷拿来用。

    原来自己这么害怕被他抛弃，这么依赖他，真够没息的。都这么没息了，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他解开的系带，开始在陈贤的支撑给自己。随着一推挤，不受控制的肌抖动频率越来越大，明也觉得辛苦了起来。陈贤看不得他那么受罪的样，扶着他的手帮他轻。直到最后那人打了个摆，估摸着才算是排净了。

    明脱了力，仰在陈贤的臂弯里。他心里产生了一严重的罪恶，觉得自己是在依仗着残疾贪图陈贤的温柔。他本应该在职场打拼的，或者自由自在地他想的事，去玩，去浪，去约会，总之不是跪在这帮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