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门外，需要就叫我。”他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陈贤把自己迅速从他边隔来，不仅仅是为了给他留隐私空间。陈贤无所适从地站在门前面，呼有些掩藏不住地急促起来，并没有在明前的那样游刃有余。

    他恍惚地抬起手，沿着刚刚明碰过的路径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也过我吗？”

    脑海里响起那天夜里明和烈的睡意斗争着也要问的那句话。他虽在问过去的事，可他的追问好像延续到了如今。

    刚刚那氛围、他那神、那抚摸、那言又止的样……分明是在克制地表。

    之前那次糊地躲过去了，可如果那人清醒着再问呢？如果明用现在时再问呢？

    他不知该怎么回应，他搞不清楚他们之间应该是什么。

    不可能是他的，陈贤想。十几年固的神压力，让他无法完全抛开父母辈那层关系看待明，但不知何缘起的烈望又让他不想放开他。陈贤只当是未完成带来的不甘在作祟。明好像是他青时期遗失的宝，他曾最留恋的陪伴，如今失而复得。

    陈贤知自己怀抱着他会到圆满和安心。他无法想象再经历一次分离，不敢想这怀抱落空。

    但这好像是错的。

    我不想你离开是真的。

    但我怎么能回应你的呢？

    再说了，你对我的，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明，你可能只是因为生了病，太脆弱了，才会觉得喜我、依赖我吧？像你以前那么充满力、那么独立的话，离开我，你转瞬就可以另一个环境。就像我们中时候那样，故事不会有续集，当年的分别就是今生集的终。那我对你的留恋该显得多么微不足？

    仅仅是因为命运的玩笑，夺走了你离开的能力，我才能再捡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