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趁机抓着他，声音微弱地重复“对不起”。陈贤恢复了淡漠，容他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不再生气，也没有其他绪，只是拍了拍他就又去了。

    渐渐安静来，可心还是很痛。

    “明，胡闹也得有个限度吧！”

    “我也是人，不能一直你的绪垃圾桶……”陈贤咬牙忍住更多伤人的话，只是冷冷地说了句：“你休息吧，饿了再叫我。”就扔了他。

    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殆尽。汤的度散去，冷的衣服贴着肤，陈贤觉得自己也冷来了。已经极尽温柔地对他了，到底还要怎样？

    陈贤吓得倒一气，踉跄地站起。

    为什么还要赖在这？自己死远一不好吗？

    环顾四周，他看到床充电线上着自己屏幕碎掉的手机。

    “你在报复我吗？”他盯着床榻上痛苦地蜷缩着的人，没有再安抚他。

    别这样，别再说了……明心痛得快要无法呼，不该有觉的也现撕裂一般的疼痛。

    这都是什么啊，为什么会变成互相伤害？

    心准备的心血变成了一地垃圾。陈贤想不通，自己只是失手推了他一，罪不至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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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冻货，不知材料不净，我用虾挤成代替了，还有这个鱼是现打的，我尝了一个，和以前吃过的味差不多。”

    他想去找陈贤，却在房门就停了。

    陈贤不在客厅里，明环视了一这个“家”，灯光柔和温，布置得合理又简洁，但这不是家啊，他的人并不他。

    明在磨人的疼痛中突然爆发，不耐烦地推开陈贤的手。没想到那人只是虚托着碗，并没有握。冒着气的汤汤全都泼洒回他上，瓷碗在床边磕碰了几，终于还是在一声脆响里变成一地碎片。

    明退回到房间收拾东西。衣、清洁用品、药、电脑、鼠标，全都一脑书包里。

    “别碰我！”

    他又想起在医院的事。

    陈贤看了看床上没有回应的人，把碗勺递到他面前，说：“来，我喂你，吃一，才好吃药。”

    明被神经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上一阵又一阵地起疙瘩，双也无法控制地痉挛蹬踹，床褥皱得一塌糊涂。陈贤过了阵回来扫地，看他这样，也无法再不不顾，喂他吃了药。

    又躺了一会，稍微恢复了力气，明从床上挣扎着跌坐到椅上。

    明也被这场景惊到了，不光是神经损伤影响到的肢，连和球都开始震颤起来。心碎的痛带着左臂都缩在前，他想歉，却发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