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吗？”他对上那人空的泪。

    明脸非常差，痛倒是次要的，他突然不明白这乐观积极是在表演给谁看了。这生命到底还有什么用？

    他绷不住了，泪决堤一般，：“心痛，哥，我心里好难受。”

    陈贤抓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也不松开，用自己的温着他。“去医院检查一吧？我怕你刚刚摔伤了哪里。”

    “别折腾了，随它去吧……”明说得好像那不是他的一样。刚才吓得差魂飞魄散，现在逐渐平静来，觉非常不真实，整个人轻飘飘的，又一一被各飘忽的疼痛抓回地面猛捶。他朝陈贤摆摆手指：“贤哥，对不起，我又脏了你上……你别我了，快去休息吧。”

    “我不能，我怕你问题，我怕你再胡思想，怕你再想方设法离开我。”他抱着他不放手。

    “我还是不懂你。接受不了我，又很怕我走。你是在可怜我无可去吗？有时候我觉得你对我是有的，有时候又觉得你像一个旁观者。”

    “都是我不好，我又没能照顾好你……”

    “你别这么说，不要自责。就是因为照顾我，你才累成这样。你放心，我不会钻角尖。”他说着伸手去拉卷在的被角：“被我等拆掉，我自己可以的，可能慢一、邋遢一，但总会收拾好的。”

    陈贤没有说话，只是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你别这样……”明难过得没有一力气了。看着陈贤那只匀称又有力的手，他的声音又哽咽了起来：“贤哥……或许，我可能没资格你，但我控制不住。如果你的人为了你这样劳累、痛苦、纠结，你还可以继续坦然地接受他的照顾吗？”

    “……”

    “我求求你去休息一，再给我几天时间恢复，如果你现在倒，我什么都不了……”明皱起眉看他，好像在承受很大的痛苦：“我现在脑也好……你放我，放我自己想想，我会好的……”

    第35章

    手腕被陈贤攥住，他不自觉地越握越，明觉到疼。他的视线也死死锁着自己，像是有怜惜、恐惧，还有说不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