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快走吧。”明了两：“我持不了太久，手会抖。”

    “好，好。”陈贤闻言赶快迈开步，叮嘱他：“搂着就行，重心在我上呢，不会向后倒的，别太害怕了，持不住了告诉我。”

    “别废话了，仔细看路。”即使相信陈贤，但明觉不到他的手，心里没有一安全。本就恐得要命，更不要说狭窄的小路旁边就是植被密布的陡峭山坡，他完全不敢向看。趴在陈贤背上，他无法像过去那样从容，手很快就开始发抖，心脏惊得像要爆炸一样。

    这一路确实没多远，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海滨浴场就到了前，可明像跑了个拉松一样快要虚脱了。

    陈贤赶找了张椅，蹲想放他来。那人手臂已经没了力气，只堪堪搭在陈贤肩上，却十指扣着，还是不敢放开。

    “别怕，明，面就是椅了，你看一。”

    明闻声垂手去探了探，才慢慢把重心从陈贤背上移来。声音虚晃，说话的语气却还在逞：“吓死老了，你以后不要搞这么危险的作。”

    “是我不好，睡过了站，别生我气。”陈贤弱弱地说着，转过来，手臂却一直托着明的右不放。

    明奇怪地顺着看过去，原来是垂的足在途中甩丢了鞋袜。废用了太久，脚后跟已经萎缩，如果鞋带没有贴，被抱起或提起很容易这样。那只已经变得畸形的脚在光天化日之好像更难看了，连接着的小病态的细瘦，显得踝关节非常突，脚趾缩着像要窝脚心，也不知这恐怖的样一路上被多少人看到了。

    鞋袜掉的时候陈贤就留意到了，但不敢停去捡，怕摔了明。陈贤不想让他多心，迅速脱外，拿它裹住那只凉的脚。

    “你嘛？穿上，会着凉的。”明有惊讶。